司解倾的视线放在她身上带血的外袍上,上面还残留着宗政希身上的丁香花的香气。
那股香气就像是点燃火药的导火线一般,一点一点控制着司解倾敏感暴怒的神经。
“撕拉”一声!
苏觅身上的外袍被撕裂,露出白皙的香肩。
他的眼神宛若伺机而动的猛兽,贪婪又疯狂。
苏觅察觉到他身上危险的信号,从榻上爬起来就想要跑。
还没来得及下榻,就被司解倾揽住腰身压在了身下。
又是“撕拉”一声!
她的内衬被脱落,所有在他眼下暴露无遗。
“小叔叔……”苏觅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期望能唤醒他最后一丝理智。
因为她很清楚他要对她做什么。
“呵!”他的笑声来得促狭,手指紧紧箍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你怎么就偏偏不听话呢?我本不想这样的……”
“小叔叔,我知道错了!”
“可惜,认错晚了。”
“放开我!”苏觅用力挣扎着。
屋外的旬冬焦急踱步,听到里面传来苏觅的叫声,他顿时神经紧绷了起来。
见温酒满头大汗赶回来,忙不迭上前道:“温公公!你快劝劝主子!也不知道苏常侍这次是又干了什么,主子带他回来的时候情绪就不对劲,主子怕不是在对苏常侍用刑啊!”
温酒大喘了几口气,拧紧眉头看着房门,里面传来苏觅挣扎求饶的声音。
“这……”他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个时辰后。
房门终于被打开。
司解倾幽幽走出来,瞥了温酒和旬冬一眼。
旬冬猛地跪下求情:“求主子网开一面!苏常侍千错万错,看在他对主子忠心耿耿,为东厂鞠躬尽瘁的份上,求主子饶苏常侍一命!”
“谁说本座要杀她了?”
旬冬一脸迷茫地抬起头,“主子刚才不是在对苏常侍用刑吗?”
闻言,司解倾的脸色铁青,甚至都有些紫了。
温酒慌忙上前打哈哈:“旬冬,放心吧,主子不会伤及苏常侍的性命的。”
他这么说了,旬冬也就放心了,“那卑职可以进去看看苏常侍吗?”
司解倾一个凌厉的眼神射向他,“你觉得呢?”
苏觅现在衣衫不整,他要进去怕不是想死!
旬冬看到了他们主子眼神里的杀意,慌忙摇头:“不看了!不看了!”
苏觅足足睡了三个时辰才清醒,她睁开朦胧的眼睛,轻轻动一下身子,疲惫和酸痛就铺天盖地地袭来,连骨头缝都像被蚂蚁啃食过一般。
“呃!”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起身,推开窗户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夜风一吹,终于能将她身上沾染的司解倾浓重的气息吹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