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有理,而苏梦在一旁生看着苏窈出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薛菡也这样,但是只要苏窈出事,她就高兴!
薛菡本就担忧自己的脸,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急着忙着对身边的侍女说:“快把我哥哥喊来!”
苏窈耳边又响起议论声。
“听说离怀公子不仅饱读诗书,更通医术。”
“那岂不是可以见到离怀公子了?”
薛离怀匆忙过来时看到自己的妹妹坐在垂了帘幕的亭子内,痒的不停在抓自己的四肢。
而一旁的苏窈就没这样的待遇了,她站在外面,身上也痒,只能不停拍打着身子,缓解身上的痒意。
薛离怀抬脚上台阶时,回头看了眼苏窈,莫名觉得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而同时跟着薛离怀来的是坐在轮椅上的慕濯,他一身玄色长袍,墨发被流云银冠高束,身子坐的笔直,绕是坐在轮椅上也难掩英姿雄发。
慕濯的目光自开始就落在苏窈身上,探视,打量,怀疑的意味掺杂,让苏窈十分不自在。
薛离怀沉着脸走了出来,对一旁担忧看着的林海道:“舍妹乃是被一种名叫泉兰香的熏香感染,泉兰香是有毒地,能使人奇痒无比,痒到能将自己的肉抓烂,不治而亡。”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由想象这种场面,到底是谁竟然如此恶毒。
薛离怀目光一瞥,瞧见旁边也有一个中招的姑娘,他自作主张朝苏窈走去,温声道:“姑娘,冒犯了。”
说着薛离怀隔着手帕为苏窈把脉,竟是一样的结果,他抬眸一瞬,莫名觉得眼前的人熟悉,片刻思索,他不禁扬起一抹惊喜笑意,声音低的只有苏窈能听到:“是你——”
苏窈朝他福了福身子,嘴角漾起笑意,眸子里也是光亮:“多谢薛公子诊脉。”
一旁的人都嫉妒的发狂,恨不得自己是苏窈站在那个地方,被薛离怀摸一下也是好的。
更恨的是苏梦,她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搅碎了,本想让苏窈出丑,回家以后父亲定然还会斥责打骂她,没想到竟然让她和薛离怀有了接触!
林海严肃起来,宽声道:“此事出在府中,在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眼下,赶紧请来大夫抓药解毒才好。”
薛菡适时掀着帘子出来,大声骂到:“就是那个贱人,我一接过她的香囊就成这样了,这人也是她的姐妹,必然是她要害人,误伤了本姑娘!”
一句话让围观的人不禁又议论起来,她们当然知道薛菡说的是谁,正是在一旁装小透明的苏梦。
苏梦被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吓得不敢动弹,脸色通红,忙解释:“不是我,那香囊原是我的,又怎会知道薛姑娘想要这个香囊。”
薛菡咬牙切齿,她自然能看出来苏梦装的一脸无辜,又甩开薛离怀拽着她的手,巴掌扬起来就想打在苏梦的脸上,亏的薛离怀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可是薛菡气急,下意识踢出脚,朝苏梦踹过去,苏梦不防猛她这么大力气,被踹的一下站不稳朝后倒过去,撞倒了一干看热闹的女子。
苏窈本来就在看好戏,谁知波及到了她,身子一歪直直朝后倒了过去,按照小说的情节,她应该被男主接住,两人深情对视。
脑补的一瞬间,她已经倒下了,没有想象中的被薛离怀接住,转圈圈撒花花,而是直直地一屁股坐在某坐轮椅男人的腿上。
她惊恐抬眸,对上慕濯那神山幽泉般冷冽的眸子,不禁吞了吞口水,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
四周都乱成一团,苏梦和薛菡扭打在一块,苏窈撑着身子准备站起来却不小心压着某人的小兄弟。
慕濯脸色一黑,咬牙切齿:“苏姑娘是要恩将仇报吗?”
薛离怀左右都想帮忙,却无从下手,只能原地急的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