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从内衬中掏出一根雪茄,递给了凌乘风:“兄弟,你是哪里来的过江龙啊?”
凌乘风接过雪茄,叼在嘴里,单指一竖,指尖燃起淡蓝色的火焰。
点燃雪茄后,他猛抽一口。
“华国,飞子。”
“飞子……飞子……”
阮文经反复念了几遍,又抱歉地笑了起来:“不知飞哥来我们这里,是谁引荐呢?”
“二把刀。”
凌乘风毫不犹豫道。
“嗨……原来是刀哥的人。”
阮文经一拍大腿,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哦?你认识他?”
凌乘风疑惑道。
“刀哥我们很熟的,以前一起喝过酒……”
阮文经闪烁其词,显然是在现场编瞎话。
凌乘风是老江湖了,自是一眼看穿,但他也不急,等着阮文经编。
直到阮文经把那套江湖故事编完后,他方才嘲弄道:“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你的经理怎么敢抢我的啊?”
阮文经回头看了一眼被剥了皮,已经失血过多断了气的经理。
“一场误会嘛,他都死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以后飞哥您到我地盘上来,妹子随便睡,所有消费全都免单。”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显然,这场突然出现的风波,走到这一步,阮文经已想息事宁人。
凌乘风却眼睛一眯,嘴巴一张一合。
阮文经没听见任何声音,但这句话,已经通过千里传音之术,传到了黄大仙的耳朵里。
“弄一包香火。”
仍旧在包间里待着的黄大仙,拿出一个装药粉的标准口袋,扯开了袋口。
香火汇入,形成灰白色的药包。
紧接着,他屈指一弹。
指甲上弹出一只跳蚤大小的黄皮子,跃至凌乘风裤脚,在他脚上轻轻咬了一口。
凌乘风二指一并,指向包间。
道力操控下,药粉飞了出来。
“来,试试我的货?”
他直接将药粉丢给了阮文经。
阮文经左右看了看,拉过来一个服务员,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听完,转头跑向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