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向宫里一禀告,他们为了剿灭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迫不得已炸了楼,某某家的小公子也跟着不幸殉国,到时候追封个小官什么的。
说不定那牺牲了小辈的世家还挺高兴。
毕竟一个不重要的纨绔后辈,换来的是实打实的利益。
这些个混官场的,最擅长做这些睁眼瞎的事儿了。
本着这个主意,那个姓裴的锦衣公子,毫无意外地被放到了最后。
姜糖其实都没怎么找,就锁定了这个人。
谁让他从出场开始就最嚣张呢?
姜糖也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体验过这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了。
她在自己和纨绔们中间隔了一个屏风,挡住他们的视线,拿匕首在门上切了一个小方口出来,方便递银子。
有人在被姜糖踹开的后门方向守着,她收一家的银子,他就放一个人。
这守门的人,还是姜糖认识的,来自银杏山庄的管事。
这管事一大把年纪了,身手居然还非常不错,中间有几个纨绔子仗着人多,想趁机从后门溜走,被管事的一脚一个,全都给踹回来了。
她随意瞄了眼几个纨绔身上的大脚印,心中啧啧感叹。
这位大佬踹人的时候,多少带了点怨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
“我说,您是和他们有仇吗?”姜糖收完钱,看着管事的两巴掌把一个还昏迷不醒的人拍醒,没等人完全清醒过来,就拎着衣领子把人丢出去,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只是单纯看他们不顺眼,想揍他们。”管事的说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姜糖一噎。
这话,她竟无言以对。
她不问了,那管事的倒是觉得不痛快,再次吐出口气,竟然破天荒地朝姜糖笑了一下:“以前总是找不到机会,现在倒是得偿所愿了。”
姜糖刚想问以前怎么就没有机会,脑中突然出现早饭桌上楚随云那张唠唠叨叨的慈悲为怀脸。
她悟了。
管事的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多了,连忙试图挽救:“我不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事的你放心,我都懂的。”姜糖连忙给了他一个咱们是知己的眼神:“我非常理解。”
管事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理解什么了你?
我可什么都没说。
经这么一茬,两人都沉默下来。
前面银子刷刷地收着,后面人乒乓地放着,没一会儿,已经就剩下那锦衣男子了。
那人此时正晕着,被丢在角落里,人事不知。
姜糖和管事的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她这边刚收了最后一摞银票,那边管事的就把身上的夜行衣一脱,直接丢给姜糖,露出一身金光闪闪的大内侍卫的衣服,然后扛着地上的人拍碎房顶直冲出去,一边冲还一边大喊:“陛下有令,剿灭贼人,绝不姑息!”
围在青楼周围的各世家的人被震了一下,准备好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缓。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从另一边冲了出去,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这。。。我们追哪边的?”有人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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