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的意思是为他做事?
不是只需要这次替他将夫人糊弄过去便好吗?
“大公子,属下只想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主家的家事属下无权参与,也没资格参与。”
“还请大公子……”别为难他。
后面的话被顾益言抬手制止。
顾益言转身看着不远处,这时已近午时。
有些人家的烟囱已经渐渐升起了炊烟。
“我常年不在家,近几年到处游学,也结识了一些有识之士。”
“去年有幸认识了致远书院的夫子。”
郑石开惊讶的盯着顾益言的后背,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可是那年年都有学子考中科举,入朝为官的致远书院?”
致远书院的名声,但凡家里有人读书就不可能不知道。
多少学子为了入致远书院读书而费尽心思。
更有许多人家一掷千金也不得一个名额。
只因致远书院每年招生的学子太少,除非你天赋异禀,学识斐然,得书院的夫子提前看中。
不然,即便有再多的钱,对致远出院来说,那也只是一堆废纸。
毕竟有这样的名头,书院也不可能缺钱。
“看来郑主事对致远书院也有耳闻,想来也是为了令郎?”顾益言淡淡道。
“小人确实知道致远书院,也找人打听过,只是那样的书院,我这等人家,如何高攀的上?”
“我儿虽然读书有些天赋,但要进致远书院,怕是……”
郑石开的语气难掩失落。
不是他灭自己威风,这世上不能让自己如愿的事情太多了。
他无权无势,有些事只能听,只能看。
再多,就是妄想,也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
何况,儿子的学识远没到能得书院夫子看中的地步。
没想到大公子竟然能结识致远书院的夫子,这是何等运气。
若是他儿子也能……
“若是我说,我能让你的儿子进书院读书呢?”顾益言转身看着郑石开,轻飘飘的道。
好似自己说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什,什么?”
“这怎么可能呢?我儿还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