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弄玄虚就是蠢笨茫然。
没一个说到点上。
纪衡进来说号都轮完了。
门再次关上,程笙捧着脸快自闭了:“什么嘛,都是些讲话骗子。”
谢聿辞也没什么精神,靠着椅背,舒口气:“看来还是得找凌安道长。”
“可凌安道长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不会几年都不回来吧?”
程笙惆怅,不知道哪个字又惹得谢聿辞不高兴,他的声音倏地冷下几分:“你很急?”
程笙:“我看你孕吐难受,怕你急。”
闻言,因为孕吐和玄学不顺带来的烦躁褪去大半,谢聿辞眉眼舒展:“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一直有良心,你才没良心。”程笙咕哝一句起身,“算不出来也没办法,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谢聿辞看眼屏幕,上面显示“爷爷”。
他手机装的是程笙的电话卡,他问:“哪个爷爷?”
程笙探头看一眼:“还有哪个爷爷,你爷爷啊,我爷爷早投胎了,算起来都上幼儿园了。”
谢聿辞不大想接。
老头子可烦了。
但他现在顶着程笙的壳子,不接不行。
程笙坐回来,推他:“接啊,爷爷打电话来肯定有事。”
谢聿辞面无表情点了接通。
开的扬声器,老爷子爽朗有劲的声音传来:“笙笙,最近怎么样啊?”
程笙很得谢家二老的喜欢,祖孙感情很好。
谢聿辞不冷不热:“还可以吧。”
老爷子那边顿了下:“丫头,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
“还说没有,声音听着就不精神。”老爷子有点担心,“是不是聿辞那臭小子欺负你?有事跟爷爷说,爷爷飞回来骂他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