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吸引到秦先生的,是独自一人在角落听白噪音的启小姐。
任青筠知道,那么多好笑的名场面出现在秦先生身上,无非是秦先生想博美人一笑而已。
故意逗他是想看他脸红,讲笑话是只想给一个人听的,急不可耐去哄人是怕他有千分之一的可能真的和自己生气。
揭开齐珞网络上的另一面,才逐渐明白他骨子里的倔强和冷漠非他所愿,他也渴望能被人所理解,也想成为友好的人。
齐珞离开那五天,任青筠才感到时间流失如细细雕琢艺术品一般,焦躁不安等待许久,抬头时针没有挪动一点。
那一晚见到齐珞那一刻,这件艺术品落地完成,任青筠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把齐珞当成朋友了。
思念、爱意、怜惜、心疼、保护欲、优先级、唯一性……
是谁在齐珞来自己房间睡着之后偷偷亲了额头,是谁在被老板开玩笑的时候暗自窃喜偷笑,又是谁在昨晚差点忍不住索要更多。
都是他任青筠。
跟一只仓鼠都能吃醋的任青筠。
正因为真的很喜欢,才对作晚自己趁火打劫的行为感到不快。
任青筠是个浪漫主义,这第一次接吻不是心甘情愿的,这让他有些介意……
豆浆见底,任青筠喝完以后,面前齐珞的脸清晰起来。
齐珞的侧头看了看任青筠,说:“对了,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问问你的意见。”
“嗯?”
“我想搬家,”齐珞鲜少主动喜欢谁靠近谁,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忐忑不安:“离你近点,方便工作。”
这个借口非常完美,齐珞也想不到什么其他合理的理由了。
齐珞不认为自己在爱情里会被眷顾,自然的往悲观了想。
总觉得如果被任青筠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他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
“好啊,”任青筠喜笑颜开:“附近就有不错的小区,啊但是可能房租比较贵……”
任青筠想说干脆和我一起住得了。
但那有点太不要脸了点。
“没事,我自己看看就好,我一个人住也用不了太大的,”齐珞说:“只是要搬到你附近,所以想问问你。”
“这什么话,我当然愿意啊,”任青筠拍着胸脯保证:“干什么都愿意。”
“我只是搬个家,”齐珞笑他:“你不用说的好像是要赴汤蹈火一样。”
吃过早饭齐珞还是有点放心不下,问:“所以,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任青筠实在是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对着齐珞,只能点头含糊:“对啊,我给你洗了个脸,脱了外套就把你放床上了,我全程都在客厅,房间里也没有动静的。”
齐珞半信半疑:“……那我喝醉以后,你们还发生什么了吗?”
“说起来……”任青筠这才想起虞冉昨天电话里那件事,一拍手道:“对了小珞,你还记得许哥那天说的,虞姐先和他表白的吗?”
“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