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口却成了火上浇油,男人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那张作乱的嘴。
“轻点咬,疼……”
娇气的倒是成了他。
“你才要轻点!”
张嘴说话的间隙就被善于捕猎的男人寻到了契机,攻城而入。
雨水打在街边的绿化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带着些难掩的急促。
整个城市都已经进入了睡眠,唯有酒店最高层的卧室里还透出光,交颈的影子落在白墙之上,对坐相拥,女?人的发丝来回起伏,声?音被雨水敲击的粉碎,连不成一句话。
“你……有完没完……”
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男人附耳过去,断了她停歇的心思,“枝枝这么棒,我舍不得结束?”
“而且你连我们的关系都讲不出来,我就自己选,梁小?姐,以?我的能力能应聘上岗,成为?你的朋友吗?”
‘朋’这个字,他咬的很重?。
梁枝的意识早已经崩溃,只?知道攀着身?前人的肩膀,感受着他带来的,如同窗外迟迟未能停歇的雨势。
……
梁枝得以?安稳的睡过去时,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崭新的睡意被蹂躏的没法去看,床边散落着衣衫和橡胶制品,程清淮抱着梁枝去清洗后?,把她放到了侧卧的床上。
主卧的床像是被人泼了水,潮湿的无法入睡。
做完这一切,他才钻进了被窝,与?梁枝肌肤相贴,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已大?亮,昨夜的雨停歇,将整个天空都洗刷的干净澄明。
昨夜程清淮和梁枝来的晚了些,卧室的窗帘就这样拉开,导致第一缕阳光肆无忌惮的落入房间后?,洒在了梁枝薄白的眼?皮上,她往身?侧男人怀中躲了躲,让恼
人的阳光没办法侵扰她的好梦。
可随着时间推移,梁枝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旁边就像是躺了一个大?火炉,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挣扎着睁开眼?。
“程清淮,程清淮?”梁枝喊了两?句。
身?侧的男人没有反应。
这有些反常,要知道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是程清淮先起,去楼下跑一圈再带回来早饭,除了他连轴转出差的时候,梁枝没怎么见过他睡懒觉。
她挣扎出一只?手,贴在程清淮的脖颈,入手滚烫,他因为?昨天淋了雨,正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