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人就是你不对,错了就要认,这是你和你父亲一直信奉的道理不是么。
还有,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秦默,你要明白,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并在设置免打扰时,朝闺蜜韩静,和她的女儿笑着挥了挥手。
怀秦默的时候,我一直幻想,肚子的孩子会是女儿。
然而即便事与愿违,我也还是将秦默视若珍宝,尽心抚养。
六岁前的秦默,会为卡通片里去世的猫咪,在后花园种小树。
也会在学前班放学后,偷藏一朵小红花,趁我不备,轻放到我耳边。
后来,秦昱珩开始频繁带秦默出入老宅。
八岁后的秦默,不再哭,更不爱笑。
他开始嫌弃外婆家的红砖黑瓦,不如城市里的摩登大楼。
他对我说: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难怪奶奶一直瞧不上你。”
韩静女儿喂到我嘴边的芝士蛋糕,唤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吃了蛋糕,韩静说: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这回不得不答应你干女儿去看她比赛了。”
3
揽住韩青筝的肩,我笑道:
“放心,干妈到时一定出席。”
一个多月后的星期五。
我与秦昱珩在学校操场,不期而遇。
秦昱珩身边站着孟雪。
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主动向我打招呼。
“沈愿,好久不见,默默没说你会来呢。”
韩默是学校短跑社团会长,今天必定有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