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平声解释道。
“呦呦这个年纪,需要结交朋友,扩宽眼界,而且去幼儿园,也可以培养她独立自主的能力。”
这些年,呦呦虽然懂事乖巧,可是内心却比同龄孩子敏感许多。
如果真的可以让小丫头去幼儿园认识新的小朋友,也能更好的培养她开朗的性格。
“什么时候赵家轮到你做主了?”余红珠冷哼一声,“不要以为老爷子惯着你,你就可以连规矩都不守了。”
余红珠出身世家,从小养尊处优,本就骄纵傲气。
嫁进赵家后,又和赵父感情不和,夫妻俩长年分居,也不得公婆青眼,性子慢慢就变得孤僻刁钻。
而家世远不如她的洛言明明耍了手段才嫁进了赵家,却总是能得到老爷子和老太太的偏爱,甚至为了维护洛言还会责备与她!
想到这里,余红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要继续说些什么时,一旁的赵晏州突然开口,“赵家早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又哪里用得着守规矩。”
他说着看向余红珠,沉声说道,“妈,呦呦的事情我另有打算,您就别操心了。”
赵宴州是答应让呦呦去幼儿园了?
洛言下意识看向赵宴州,只见男人一脸闲适的转动着腕间那块顶奢手表,好像只是随口一说。
“你以为我想操心吗,这几年你才回家几次,平时连个电话也不打,我不管谁管?”余红珠嘴上说着赵宴州,可语气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下一秒,余红珠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洛言,面上的嫌恶更是溢于言表。
“还有她,你看看整个海城上流世家的媳妇有谁像她这样,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一点都不安分!”
这话说的有些刻薄了。
洛言不由得蹙起眉头,冷冷的看着余红珠,“妈,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如果在外面工作就是抛头露面不安分,那您的儿子恐怕要被浸猪笼了吧。”
洛言意有所指的话让身侧的男人不由微眯了眯眸。
男人却是一点没恼,唇畔还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余红珠闻言,顿时一噎。
这些年关于赵宴州的风流韵事也有不少传进她的耳朵里,不过男人少不得要逢场作戏,她自然更偏向自己的儿子。
“你怎么能跟宴州比。”
余红珠倨傲的下了结论,此话一出却更加佐证了洛言的话。
洛言低头轻轻笑出声,余红珠才反应过来后,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命令着跟来的佣人将一大包东西提了进来,“这是我专门托人找的生男孩的偏方,正好宴州回来了,你记得一日三次按时喝,早点把孩子怀上。
听到余红珠这样说,洛言心情和脸色一样沉了下来。
除了五年前那晚,她跟赵宴州再没有做过。
当年的错误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但这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妈,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有呦呦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那赵家怎么办?”余红珠火气又升起来了,看着洛言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似的。
赵宴州眸色微暗,上前一步,握住洛言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身后。
“那就交给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