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路行舟揽着她腰,带进了最近的厕所隔间。
他双手扣着女人腰背,将她紧紧按在身前,下身缓缓地从阴阜往上蹭,嘴唇落在锁骨,顺着颈窝一点点舔舐。
席向月浑身软到只能靠着他,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脚步声再次消失,她才蓄了力将人推开,立马站直离开隔板。
“你不嫌脏啊?”
卫生间这种地方她总觉得膈应,再说他不是有洁癖吗?
隔间逼仄,哪怕拉开距离两人还是离得很近,她穿平底鞋,路行舟的身高优势几乎把大部分光源都遮挡住。
她身处阴影下,在灰暗中抬头看着他。男人眉间轻拧,两颊微红,发丝有些凌乱。呼吸声尚未平稳,一声一声,炙热的气息仿佛吹进她身体。
她愣了那么几秒,差点控制不住抬手扯他扎在裤腰里的衬衣下摆,上次趁乱摸了几把腹肌,手感不错,勾得人心痒。
头顶忽地响起声轻笑,他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
“我怕脏。”
路行舟慢慢俯身,彼此脸颊轻轻擦过,细微的绒毛像麻醉剂,“换个地方?”
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说完忍不住舔了舔她泛红的耳垂,“停车场B11。”
然后迅速起身,拉门离开。
反应过来的席向月差点爆粗。
泄怒似地踢了脚门板,哐哐两声在室内回响——
狗东西!居然拿走她的乳贴!
席向月那对胸D不足但C有余,乳贴都只能堪堪兜住,这下失去束缚,刚刚又被他舔得奶头翘起,迟迟不退下去,隔着薄薄的针织布料都能分辨得出一些轮廓。
好在室内灯光昏暗,她一路含胸驼背回到二楼卡座。
张亭晚等了很久,看她神态似乎跟刚才有些不同,“有什么事吗?”
她赶紧穿上大衣,解释,“不好意思,我朋友临时出了点事,需要我过去一趟。”
“我送你。”
“不用啦。中途离开本来就过意不去,你再因为我错过演出,我会更自责的。”她表情真挚,“今晚很开心,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
她这话说得毫无漏洞,张亭晚没再强求,只说,“到家发个信息。”
“好的。下次见。”
夜晚风凉,席向月拢紧大衣走出商场大门,红肿的乳头被针织衫磨得痒中带痛,她一边别扭地扯扯衣服,一边在心底问候路行舟祖宗。
他说停车场就停车场?
怎么还送上去给他操吗?
想得美!
周五商圈附近很难打车,她走到路边,侧方一辆黑色奔驰忽然打起双闪。气性正大,小声骂了句神经病,掏出手机准备看看能不能打到网约车。
耳畔响起道沉闷的关门声,席向月手指还没摸到打车软件就被捉住,气场和味道都熟悉,她张口就对着小臂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