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唐装老者临走前也不忘记多嘱咐孙正业注意身体健康,至于沈谓和沈青雅,孙正业也没有介绍,他们跟唐装老者也没必要认识。
待得李管家重新回到了大厅后,这才对孙正业汇报,笑着道:“送走了。”
孙正业点点头,这才看向淡定喝茶的沈谓,解释道:“沈先生,刚才那位是我儿时的好友,现在在中医院工作,这植物虽然是小事,但是涉及到的因素太多,比如官家。”
沈谓看对方还要解释下去,他急忙罢手,道:“这个我就不需要听了,我来是看在青雅的面子上的,虽然你的病情严重了一些,但也不是不可救药。”
孙正业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自己的身体给折腾完了。
沈谓找了一个安静点的房间,给孙正业行针,行针完毕后,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孙正业出了一身的汗,但是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原本眼中的疲惫也一扫而尽。
他站起身,感激道:“沈先生医术了得,感激不尽。”
沈谓客气几句,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客厅,一个恭维着,一个客套着。
当两人走出大厅后,就看到了李管家声色俱厉地斥责着一位中年医师,听他的意思,刚才撤走的那植物就是这医师送的。
“怎么回事?”孙正业皱着眉头问着。
他现在陪着沈谓,可不想把不好看的一面让沈谓看见。
李管家急忙解释道:“这位姓钱的医师就是之前来诊治的那位,我已经叫人找他来了,只是他斥口否认,这不,我把刚才中医院院长的说明摆出来了,这钱医师才认账。”
听到这里,孙正业表情也阴沉了些,面色有几分愠怒,一双浑圆的眼睛蕴含着威严,暴喝出声道:“钱医师,把一切事情都给我说明白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钱医师吓得身体哆嗦了一下,颤巍巍道:“是王京信让我送来的,我只是听命行事,你放过我吧。”
他面色苍白着,这是被惊吓的,双脚都在打摆,几乎要跪下了。
钱医师一直都是抱着靠着大树好乘凉的想法,所以背靠王家,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这不,王家让他干什么,他就应了。
只是如今他了解到眼前这人就是王京信的上级再上级时,他胆儿都差点缩小两倍。
“行了,你走吧,有事会再次传唤你的。”孙正业皱着眉头挥挥手让对方离开。
钱医师可不敢多逗留了,撒腿就跑,生怕自己跑慢了。
沈谓有点不明白对方的行为,虽然他一直都是以无私的心态给对方治病,但是如果对方愿意压制下王家,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这孙正业好像不想跟王家计较。
沈青雅看不过去了,撇嘴道:“孙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子,你这是拿上百万的市民在开玩笑呢,你的身体健康是重中之重,你的治理理念关系到天下苍生,万一你被歹人给弄出了三长两短,你这不是对别人不负责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