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死胖子,我再跟你说一遍,后来者,才是小三儿!”
“你趁早让叶珍珠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滚蛋!真不要脸,看我不在,就当众勾搭江哥哥!现在看我要来,就跑到沪市?”
“她有种不要回来!”
“切!谁不要脸,谁知道!”
“还后来者才是小三儿?我们珍珠穿叉叉裤的时候,就跟厂长一起玩耍了,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青梅竹马,谁后来者?”
“我还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男人,只要站到大街上说,这个男人是我的,他就是我的了!?”
“你上小学,就喜欢抢别人东西,上了个初中,奶毛还没退,就扬言嫁男人,你们老张家那为数不多的点脸,都让你丢的成了负数了!”
“人家江厂长和我们珍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是从穿开裆裤时,就有的情谊,江厂长一直不结婚,就是为了等我们珍珠高中毕业,这不,我们珍珠高中一毕业,两人立马结婚。
你说你,得有多不要脸,知道人家已经结婚了,还连学都不上了,立马跑过来?”
“你说,张上将会不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打死你个不孝女?”曹娜个子比张敏个子高半头,长得又壮实,很有压迫感。
此时,正一脸鄙视如看天大笑话般斜睨着张敏。
这就是曹娜的底气。
她们爷爷同为上将,她爷爷还健在,身体倍儿棒,而张老爷子两年前已经死了,临死前,动用了一切人脉,把儿子扶到了总参谋长的职位上。
可张父不是那块儿料子,在那个职位上,坐的有点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点做为了。
“啊——!”
“死胖子!我跟你拼了!”
“砰!”
曹娜直接一拳重重的挥到了张敏的头上,随即手一伸,抓着她头顶的头发向下一车,膝盖顶到了她的肚上,连击两下,然后把人推到,骑在人身上,“快点!都出来啊!张同志疯了,打人了!”
早就听了很长时间的群众们,一听这话,都赶紧拉开门跑了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
“怎么了?怎么了?咋打开架了?”
曹娜很熟练的往旁边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