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侧身躺着,在嘀嘀咕咕说话,走近了才听到“宝宝,对不起”。
他就站在病床不远,目光发沉。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夭折了。
。。。。。。
周景毅得知苏眠住院,丢了手里的工作,大晚上出现,却硬是挤不进去。
被保镖堵在门外。
“薄总这是做什么,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身为苏小姐的朋友,连探视的权利都没有?”
他已经不能用讨厌来形容薄宴沉,算得上极度讨厌了,就算薄宴沉曾经帮过苏眠,但那又怎么样。
苏眠想要什么,他也可以给。
“让我进去,”周景毅黑着脸。
赵苛面无表情,“周总能别不识趣吗?现在进去就只有吃狗粮的份。”
周景毅好不容易跟温家打好关系,得了温老的支持,又连天加夜的工作,熬出几个上千万的单子,算是填上之前的缺口。
他无所顾忌,“让开。”
病房门打开,薄宴沉出来,皱眉道,“周总这么没公德心,病人在休息,这么晚来打搅,你是来找茬的吧。”
周景毅克制着溢出来的怒火,“你非法囚禁,我可以报警。”
“请便,”他语调平平,一副看你表演的架势。
苏眠睡的不安稳,听到外头的争吵,她脑瓜疼,小腹还难受着,挣扎着坐起来穿好衣服。
起床气很大的敲了下桌子。
“周总你进来,我有话说。”
屋里的女人发话了,周景毅得到了鼓励,路过薄宴沉时,用肩膀故意撞了他一下,“借过。”
赵苛小心翼翼瞄一眼,老板下颌抽紧,要吃人了。
但苏眠没跟周景毅寒暄,很平静地说了句话,“你现在给周夫人打电话,说要娶我,只要你敢说,她不反对,我立马收拾东西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