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面色不变,但气息明显不稳。
他哑声,“就你这点手段,不够塞牙缝的。”
越说苏眠就越起劲,“是吗?我看看薄总的定力怎么样。”
保镖都在不远,没靠近,莫名觉得车里上演限制级戏码。
大家心照不宣,开始保驾护航。
西装扣子被解开,衬衫也被她一颗颗缓慢地解了,然后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晚上喝了果茶,嘴里都是果香味,此刻呼吸间都是芬芳。
苏眠低头,“定力不怎么样啊,我还没拿出杀手锏呢。”
“杀手锏是什么,”薄宴沉声音低哑,黑眸微亮,锁定她殷红水润的嘴唇。
苏眠无声开口,每个字都让他血液沸腾,也没了耐心等她勾引,直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下次再勾,”他伸手,从衣摆钻进去,摸到内衣扣子。
苏眠恢复正经坐回去,“不想勾了,今天就这样吧。”
她给保镖打电话,“过来开车吧。”
保镖一脸懵。
刚上车看到正在整理西装的老板,那脸沉的乌云罩顶。
。。。。。。
一回到老宅,苏眠就去找老太太,“老夫人,我可以在您这儿打个地铺吗?”
老太太刚从晚上的震惊中回神,反应却很迅速,“是不是宴沉骚扰你了?”
苏眠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太太虽然疼孙子,但大事上拎得清,没让苏眠打地铺,跟她换了卧室。
当晚,老太太住在苏眠那间,门把拧开的时候,她拿着戒尺就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