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我没进修过演技,所以这活儿我接不了,别给我转钱,转了我也原路返回。”
谁知他转了几条视频,“照着学,或者你不想学。。。。。。”
前排的赵苛早就练就的该聋的时候聋,该瞎的时候瞎,面不改色继续开车。
苏眠用了力气,狠狠地按下去。
薄宴沉哼了声,脑袋里顿时像被锤子狠砸一下。
。。。。。。
薄明礼一直在家,照顾老太太,总觉得自己老妈最近奇奇怪怪。
要么跟管家鼓捣什么东西,要么对着他父亲的牌位说悄悄话。
老父亲去世几十年,这是要把攒下来的话全部说完。
薄明礼生出不好的预感,担心母亲的身体情况,跟医生反复确认,“我妈没事吧,精神状态怎么样?”
“精神很好,薄先生没看到您母亲最近笑容都多了吗?”
医生叮嘱,“就要保持这种乐观的心态,才能寿比南山。”
“借您吉言,”薄明礼把提到嗓子的心按回去。
等他见着老母亲手了拿着婴儿的鞋子,愣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妈,您好端端的,从哪里翻出来宴沉小时候的衣服鞋子,这都多少年了,您要怀旧吗?”
老太太龇着牙乐,一下收回去,“和你有关吗?”
好像有关,毕竟苏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孙子。
“妈你可别吓我,你想交代我什么,我绝无二话,”薄明礼看着地上的箱子,老太太这是把多少年的宝贝都搜罗出来了。
老太太让人把衣服鞋子重新浆洗干净,还准备去婴儿店大肆采买。
她转头问薄明礼,“书房你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