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心肺功能也造成了一定损伤,以后会常常心悸、剧烈动作后也可能会呼吸衰竭而亡。”
听说有这样严重的后遗症,郑豆豆抿紧了嘴唇。
路十三太了解郑豆豆,见她这样便知她又自责上了,下意识就安慰她:
“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我的医术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也做不到。我可以去求药叔,以他的医术或许能彻底解了景奕行的毒。”
郑豆豆的神情这才松动一些:
“如果知道是哪一种毒蛇的毒,是不是彻底解毒的希望就大些?”
路十三想了想:“是。”
“你说蛇蟠岛为什么叫蛇蟠岛?”
路十三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这种毒蛇是蛇蟠岛上特有的一种毒蛇?”
“我也不知,我只是胡乱猜测。”
路十三却道:“如果真是蛇蟠岛上特有的一种毒蛇,那就好办多了。”
“怎么说?”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每一种毒物所在之地同样就会有克制它的另一种生物存在。”
“你的意思是假若大人中的蛇毒是蛇蟠岛上的特有毒蛇,那么蛇蟠岛上就会有彻底解这种蛇毒的解药?”
“是。”
“那我再去探蛇蟠岛。”
郑豆豆一边说一边准备往外走。
路十三将郑豆豆按住坐下。
“你给我冷静些。
景奕行的毒就算有后遗症也不是现在,我先替他解了毒,其他等乔公子他们到了后再从长计议。”
郑豆豆抱住路十三,将脸靠在路十三身上,“十三,现在的我是不是很蠢?”
路十三伸手摸摸郑豆豆的头:“没有,你只是关心则乱。”
小豆子骨子里很是有些贪生怕死,可她在救景奕行的过程中无不冒险,将她自己的性命抛诸脑后。
这样看来,小豆子对景奕行动心也不是好事,路十三更希望郑豆豆仍然是之前那个虽然重情义、但仍以自己最重、有些没心没肺的人。
郑豆豆靠了一会路十三后坐直身体:“解毒吧。”
“放心。”
路十三去配制解药,郑豆豆守在景奕行身边。
郑豆豆看着景奕行的脸,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景奕行不同的?
是江心孤屿那个暗夜?
不,更早,否则那晚她不会答应景奕行陪他去江心孤屿。
从东京往温州路上景奕行的体贴?
好像也不是。
郑豆豆是在与景奕行的相处中一日比一日对景奕行敬佩与欣赏,而这种敬佩与欣赏就是郑豆豆对景奕行不同的开始。
郑豆豆不再想这个问题,她用眼睛细细描绘着景奕行的容颜。
这是郑豆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景奕行。
景奕行的五官深邃,有两道英气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双眼现在紧闭着、藏在长长的睫毛之下。
郑豆豆伸手触碰景奕行的睫毛,连着触碰了好几下后仍不满足,然后鬼使神差地摸上了景奕行高挺的鼻梁,在景奕行高挺的鼻梁上来回摸了好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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