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撕了那份流产报告,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了,我就觉得一定有用得上的地方。”乔西西抿唇,“晚晚,对不起。”
秦颜晚只是摇头。
白柚脸上的伤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她坚持要跟顾景曜一起去看证据,顾景曜就带上了她。
秦颜晚不想坐顾景曜的车,沈素钦直接打开自己的副座车门:“我说了,送你回家。”
顾景曜漠然:“你上我的车。”
秦颜晚回头,但他指的人是乔西西。
估计是怕乔西西在路上做假证吧,要人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
乔西西咬咬牙,上了他的车。
秦颜晚系上安全带,面色寡淡。
沈素钦直到启动车子,开上马路,才说:“这里到你家,应该有15分钟,纸巾在车门的卡槽里。”
秦颜晚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不想哭。”
没什么好哭的。
不就是爸妈接连出事,一个坐牢一个卧病;不就是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真的有坏到这个地步,不遗余力地打压她;不就是真的没过一个孩子。
没什么好哭的。
她只是对沈素钦说:“又让你看了一出笑话。”
沈素钦也是摇头而已。
到了公寓,秦颜晚、顾景曜、沈素钦和白柚,四人都在客厅。
客厅平时不觉得小,这会多了这些人,秦颜晚觉得逼仄至极。
乔西西跑进房间,拉开抽屉,各种翻找。
她记得自己当时就夹在一个本子里,本子就放在这个抽屉。
可现在,却怎么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