庰“没错!”
“来人!召宰相府的人进殿!”
宰相夫人和苏子城很快被带进金銮殿,在看到司解倾的一瞬间,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臣……臣妇拜见陛下。”
苏子城畏畏缩缩地趴跪在地,浑身哆嗦。
皇帝开口质问:“昨日苏子城在户部尚书的府上做什么?”
“我……”苏子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额头冒汗。
“寡人在问你话!”
皇帝一声怒吼,他吓得匍匐在地,“我什么都没做!就喝了几杯酒!陛下饶命!”
司解倾蓦然开口:“只是喝几杯酒就喝到存放户籍档案的密室去了,苏世子是去喝酒了还是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
“我没有!”苏子城慌了,“我和户部尚书的公子喝醉了一时兴起想进去看看!”
司解倾又道:“只是一时兴起你便昨日去户部尚书府上喝酒,一时兴起又进了档案密室,恰巧昨日宰相夫人又进宫揭发苏觅是致阴之人,这一切也太凑巧了吧?”
“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陛下明鉴啊!”
“你怎么证明你进去之后什么也没做?”司解倾漫不经心继续逼问。
“户部尚书的公子可以作证!他和我一起进去的!”
他的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忙不迭站出来撇清关系:“陛下,微臣的儿子昨夜喝多了,今日还没清醒,昨夜之事他也不记得。”
司解倾笑了:“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和苏世子一同饮酒,一个醉卧不醒,一个生龙活虎,苏世子真是好酒量啊。”
苏子城脸色一白,感觉自己已经解释不通了,跪在地上猛磕头:“陛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苏觅本就是致阴之人,我又何须在他的户籍上搞动作!”
司解倾道:“本座和陛下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苏世子去篡改苏觅的户籍吧?苏世子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有!因为致阴之人是你,你一为自保,二为陷害苏觅,所以将你与苏觅的生辰八字掉包了!”
司解倾一字一句盯着他的样子压迫力十足。
苏子城只能疯狂摇头,汗水哗啦啦滴了一滩。
与此同时,侍卫着急忙慌进来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了!昨夜牢房里出事了!”
闻言,司解倾幽蓝的眸子一凛,根本不顾在殿前的礼节,抬起长腿便往牢房的方向赶去。
皇帝以及奚偃、宗政显等大臣也跟了去。
等所有人赶来的时候,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不少大臣一个没忍住背过身去呕吐,还有几人被吓晕了过去。
整个牢房里血流成河,所有犯人身上都爬满了毒虫和蝎子,身上满是窟窿以及渗血的伤口,他们仅仅残存着一口气在地上挣扎求救。
司解倾踩着他们的身体和地上的毒虫鲜血往里面去,其他人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苏觅!”司解倾唤着她的名字,语气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担心。
当他在最里面的牢房中看到她倒在地上的身影时,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