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陆离铮命令道,“或者就只看我,不许看别人。”
他的步伐加快,可怀抱安稳毫无颠簸,直到私人休息室的门自动关上,喧嚣和追问才彻底停下。
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到惊人,明明场馆里人那么多,撤离和讨论会发出不少的声响,可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就那么想看刚刚的记者?”被放平在沙发上,陆离铮垂眼望着她,玩味地发问,手拉着拉链,“哗”得一声拉下连体赛车服,锁骨带了魔咒的花体纹身展露无遗。
闻越蕴舔着唇角,挪开视线,气鼓鼓地辩驳,“我哪儿有!”
“嗯,蕴蕴才没有。”压迫感消失,陆离铮食指轻刮她的鼻梁,宠溺哄,“乖乖在这儿等我会儿,去冲个澡。”
“好。”闻越蕴乖顺答,又拽住他的手,昂头认真问,“你们车队有那种,统一的运动服吗?不是赛车服,就是那种运动服。”
陆离铮挑眉,指着身后的衣柜答,“有很多,想改哪件都可以。”
闻越蕴总在没事做的时候随便捞件他的衣服往上绣东西,时常会觉得自己这是小朋友行为,一切所有物都要贴上名字标签,却总是乐此不疲。
有一次绣累了去逗陆离铮,自嘲讲“我好幼稚哦,以后都不给你绣了。”
隔了两三天又看到那件绣到一半的衬衫,领口已经完工,后半截的绣工拙劣至极,出自陆离铮之手。
不过今天才不是想往上绣东西。
浴室里传来窸窣水声,闻越蕴拉开柜门,这边多摆着运动休闲装,只最左侧放了两套随取随用的正装,她精准的通过配色找到件黑金错落搭配的运动服,对着柜内全身镜比划了两下,反手拉下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没什么犹豫的将自己剥到一。丝。不。挂。
陆离铮绕着浴巾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闻越蕴穿着件改造过的简易抹胸裙,运动服领口卡在胸前,拉链将将拉到半弧处,不掩玲珑丰。盈,两侧的袖子系绑在要间,凸显出细瘦的要身。
有什么东西在这刻崩断,呼吸跟着粗。重起来,浴巾盖不住某处的跃起。
大概是所有男性的共通点,喜欢看自己的女人穿自己的衣服,而赛车服更特殊,也就更带有刺。激性。
“……”闻越蕴在陆离铮炙热的目光里察觉到不对劲,她无意识地想躲,却被更快的攥住手腕按倒在沙发内。
陆离铮懒洋洋地问,“跑什么?不是说给我奖励?”
湿发滴落的水打在她脸颊,带薄茧的指腹抹开,酥酥。麻麻的痒意带着电流贯彻全身,闻越蕴嘟哝着挺匈,“我念书时候连校服裙长度都不会裁短,现在为你改赛车服,难道还能不算是奖励吗?”
“那回头可以改校服给我看。”陆离铮眸色愈发晦暗,面前的小狐狸从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他的运动服对她来讲过于宽大,没有缝合的收腰更无法固定,仅仅几个日常动作,就顺着滑下去不少,已然能望见边缘淡粉痕迹。
手指捏住下颌,把她明知勾引的狡辩尽数吞。咽入腹,划过脸颊的指节顺入运动服末端,没有感到任何布料的阻碍,即触碰到。
小坏蛋。
日光穿过单向落地玻璃慷慨地洒落一地,闻越蕴被放开,茫然的望着陆离铮因自己而性。感低。喘的脸,颈线紧绷着,锋利的喉结滑动,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停了下来。
“陆哥哥?”她呢喃着喊。
陆离铮把着她的腿环到自己要间,朝门口走去,‘咔哒’第二道锁同样落下,哑到不行的嗓音在耳廓回荡,“在这儿可以吗?”
闻越蕴鬼使神差地点头,旋即人被带着上颠,发出声小动物般的“呜咽”,失重与悬空让她只能紧紧抱住陆离铮,深切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满足。
他的休息室实在好大,要走很久很久才能以走完,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件事闻越蕴打小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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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陆离铮这狗东西会翻十倍索。取奖励,隔着层薄纱帘贴上被太阳烤到温热的玻璃窗,抱怨这骂他,每骂半个字就被报复深重的几次,最后淌着泪,破碎支吾的央求,还是不会被放过。
意识迷离又模糊的被迫参与问答,磁性低沉的问题总要听两次才能勉强听清。
“蕴蕴是谁的赛车宝贝儿?”
——“冠、冠军的、唔。”
“冠军?”喉间溢出很轻的一声笑,闻越蕴哭腔更浓重了,她啜泣着重答,“你的。”
“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只看向你,除你以外,再没有其他人。
陆离铮有被这个回答。取悦到,他的确放慢了节奏,然后在某个猝不及防地时刻乍然。
模糊的视线里,场馆的工作人员正在给赛道喷水降温做修复工作,高压水车冲天空喷。溅出水花,像是场微型的人工降雨,闻越蕴同样在经历场人工降雨,施降的人是陆离铮。
这个赛段的奖杯没有由陆离铮亲自领取,他被队友带领,摆在楼下的玻璃柜里,和无数奖杯并排。
最该关心它的两个人,注定今日都想不起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