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泪眼汪汪地看着二人,道:“你们都是怎么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和我说吗?
你们不是说W国的解药你们已经找到了,已经解完毒了?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魏霄没有说话,他本来也想告诉宫浅的,可是知道宫浅这几天的遭遇,以及斯亦的阻拦,他也就没说了。
就如斯亦说的那一般,就算是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母亲都解不了的毒,宫浅就算知道了,也是束手无策。
斯亦安慰宫浅道:“小浅,你别难过。我没事的,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只不过是早死了一点。”
宫浅生气呵斥道:“亦哥,你今年才二十七,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亲人啊!你们在这里疗伤,而我在哪里准备婚礼,真可笑!”
魏霄呵斥道:“别胡说,怎么会?”
宫浅被魏霄的一声呵斥下,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之所以爆发了。
这几天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接二连三的发生到了她的身上,使她真的身心俱疲。
如今,她亦哥也危在旦夕,她真的很是难受。
宫浅看向魏霄道:“妈,有说过亦哥中的是什么毒吗?”
魏霄:“是无情蛊虫,已经在他身体生长了三年。”
无情蛊虫?
宫浅有点不确定地又一次问道:“无情蛊虫吗?”
魏霄点了点头。
宫浅缓缓地说道:“不会的,无情蛊虫,虽然我不知道解法。但我知道母亲一定知道解法。”
魏霄有点不相信地说道:“不可能,妈已经说了,没有解法的。
你在哪里看到的?”
宫浅回忆着说道:“三年前,我在医药房中看见了一本医药秘籍书,就是关于无情蛊虫的解法,我当时因为好奇想要看看的。
但是母亲过来,将我手中的书给夺走了。
她说这种解法不是救人,是害人。还是让我不要学了。”
其实宫夫人将那本书夺走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知道宫浅知道这种解法的话。
有朝一日,她在乎的人,如果中了这样的毒,她一定会相救的。
她和魏霄一样,都是愿意在乎的人活下去,而自己的生死都不当回事。
殊不知这是逆天改命,到最后都活不了多久的。
这时,宫夫人和宫泽两人也走了进来。
魏霄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看向宫夫人,他不是责怪宫夫人,而是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他希望宫夫人告诉他,但宫夫人看了他一眼,又转身看向宫浅道:“浅浅,你不应该说出来的。
母亲不告诉霄儿,自然有母亲不能说的原因和顾虑。
医者父母心,他是我的病人,你在乎的哥哥,霄儿在乎的人。
如果有好的办法,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呐?”
宫浅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刚刚再说出来得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她应该先问过母亲之后,再下结论的。
身为医者,有些一命换一命的解法,就是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