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重新又活了过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你呐?”
宫浅看着夜奕深的双目,听着他内心的心声,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这样浓烈而又巨沉的爱,她实在无法接受。
不,不,不,宫浅对着自己,说了好几个不。
就急忙转过头去,不去听夜奕深内心的表白了。
原来她才是夜奕深的白月光,自始自终都是,那为什么他会将自己逼的跳江呐?
这一切都说不通的!
夜奕深看着急忙扭过头的宫浅,心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了,那心好似随着宫浅的扭头,也甩了出去。
夜奕深伤感而又无力地问道:“浅儿,你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能重新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守护你,保护你。
我知道——”
宫浅吼道:“你别说了,我讨厌这样的话。”
宫浅的吼声直接打断了夜奕深的话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夜奕深说保护她,守护她。
内心就很是难受,难受的想让夜奕深赶紧闭嘴。
不仅心里难受,她的头也非常的痛,模糊的片段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在她脑海中,绚丽的落日下,她被一个男人搂在怀抱中,虽然看不清男人的样貌。
但是男人的话语却在她耳旁响起,“浅儿,我不会惹你生气的,我会保护你,守护你的。”
宫浅双目猩红地看着夜奕深,道:“我不管我们过去发生了什么。
也不管我过去是多么爱你,你又是多么爱我。
但从我跳江失去和你那段记忆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结束了。
我现在是战寒的未婚妻,一个月之后我们就会举办婚礼。
还请夜总裁不要对我再表达这么浓烈的爱意了。恕我不能接受!”
夜奕深听到宫浅说一个月之后要和战寒结婚,一下子就不冷静了。
他上前牢牢地抱住了宫浅,发狠地说道:“我不同意,你是我的妻子。
早在六年前我们都登记结婚了,你是我的人,你不能和那个人结婚。”
宫浅用尽全力甩开夜奕深,但夜奕深牢牢地抱住了宫浅,任凭宫浅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飞速地跑了过来,一拳狠狠地打到了夜奕深的脸上,将夜奕深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战寒扶住了宫浅,道:“小浅,你没事吧?”
宫浅抬头看了一眼,竟是战寒,道:“没事,你不是在华城吗?你怎么来了?”
战寒:“我昨晚给你发消息了,说今天会到帝都的。你可能没看到吧。
至于来到这,是浩辰打来电话,让我来夜氏集团救你。”
宫浅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们走吧。”
缓过来劲的夜奕深,阴执可怕地看向战寒和宫浅二人,道:“她是我的秘书,我的妻子,你凭什么带走她。”
战寒清冷不屑地看向夜奕深,道:“夜奕深,没想到五年了,你还纠缠着她不放。
但我现在告诉你,她可不是五年前的宫浅。她现在是我未婚妻,一个月之后我们会在华城举行盛大的婚礼。
你要是想来参加,我可以看在夜夫人的面子上,给你送去一张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