揎黄杨山外宫浅站在黄杨山外,旁边站着夜奕深,突然说道:“这就是我和我妈妈,我哥待的地方。我是一个早产儿,小的时候我的身体特别不好,医生都劝我妈妈放弃我,但是我妈妈不愿意。我妈妈就带着我哥和我一起来到了这里,妈妈每天给我泡药草,让我沐浴,来调养我的身体。这里的奇怪的家伙更是天还没亮,都叫我和我哥起床,给他们干活,还美名其曰地说锻炼身体,强身健体。”宫浅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笑了。
夜奕深在宫浅的带领下,进入了黄杨山的内部,宫浅一边走路,一边给夜奕深讲述这里的事情,“才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受这里的老家伙地欢迎,好几次差点被他们赶出去了,但是妈妈超强的医术救治了他们的一个朋友。他们这才同意我们暂且住在这里,但是他们说,等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还会赶我们走的。“
宫浅说着,又扭头问夜奕深,“你猜猜我们最后走了吗?”
夜奕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这些人应该长时间跟你们相处,早已把你们当成他们其中一份子了,你们最后应该在这里长期居住了。”
宫浅笑着说道:“真聪明,孺子可教也。”然后宫浅有一脸伤感地说道:“我们最后也没走,但妈妈收到徐家佣人的传信,说外公病重,让她赶紧回去看看。因为时间紧迫,就没有带上当时年幼的我,只将我哥带走了,他们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就是我拖累了妈妈,妈妈才不要我了。”
宫浅说着眼睛中噙瞒了泪水,眼泪从眼眶中滴落,“其实他们一直说妈妈是跟爸爸一起走了,不要我了。我是我妈妈的拖累,但是我一直不相信,我觉得我妈妈是爱我的。”宫浅哽咽着说:“但是——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找我。”
夜奕深抬起手轻轻地为宫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浅儿,你有我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宫浅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忘了我,像我妈妈一样。”
夜奕深像是在对待一件无价珍宝一样,轻轻地吻了吻宫浅的眼角,“浅儿,就算我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你。你是我的唯一,是我此生的挚爱,我是不会让你逃离我身边的,我也已如此。”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半年后,他记得所有的事情,就是忘了宫浅。还为了另一个女孩深深地伤害了宫浅,让宫浅心如死灰的想逃离他。
宫浅拉着夜奕深的手,“我相信你。”
两人继续往前走,夜奕深心中:浅儿,谢谢你终于把我拉进了你的世界,而不是一次次的,从你的世界中把我推开。你知道吗?现在我的内心有多么的高兴,多么的愉悦,你能够将我带入你的世界中。你是那么的好,好到我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美好,但是我不敢,我怕伤害你,更怕你收回现在的一切美好。
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草香,宫浅急忙让夜奕深捂住口鼻,但为时已晚,毕竟这些草药是为她量身而做的。
“尤叔,你太坏了,我这次真的不会原谅你的。”说着宫浅倒地了,夜奕深也紧随其后地倒了。
“小钳子,我都说过了,姜还是老的辣,让你小心处事,不要得罪我这个老家伙。你可倒好,上次来的时候竟然把我的胡子给刮了,你说我能放过你吗?”一个长满胡子的老者说道。
这个老者的胡子虽然能看出来很密,很黑,但是很短,短的异常奇怪。特别是长胡子的下额处被人恶意剃出了一个八字。
尤叔:“你们还不出来,两个人呐,我一个人可抬不动。”
莱叔:“你把小钳子给迷倒了,不怕她醒来闹你吗?”
尤叔撅了撅嘴,“她还想闹我,我还想把她送上天那,把我的胡子给刮了,也就她也有这个胆子,都是你们惯的,让她才这么无法无天。你看她又不听话,私自带这个人回来。”
白叔:“好了,就你没惯似的,惯的轻了不算帐,这丫头那次闯祸,那次你没冲到最前头。想不到小钳子重活一世还是这么毛毛躁躁,这是天生得性子改不了了。”
莱叔:“好了,这话就不要再说了。这些都是她该经历的,我们不能在逆天而行了。”
尤叔:“我把小钳子弄回去,这个不好惹的家伙你们弄,我可不想得罪他,如果他的身份恢复了,我可是有的好受的。”
莱叔:“你这老家伙,搞事的时候你可在行,怎么闯祸了,就赶紧跑人了。”
几人乐呵呵地交谈着,往黄杨山内出发,几人把他们放到床上,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你说这家伙虽然身份高贵,但是脾气是真的不好,关键的是半年后还要失忆,伤害我们家小钳子,一想到这,我的心都很难受。”
莱叔:“好了,老尤。咱家小钳子也不是好惹的啊!直接失踪加失忆,把这个家伙伤的千疮百孔。”
殷叔:“你们这两个老家我都不想说话了,这事还要比一下吗?”
白叔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人生路途艰难,爱情之路更是坎坷无比,我们知道了所有,但是却帮助不了他们。“
尤叔:“我真是不理解了,魏霄那臭小子怎么会看上娱乐圈里的小白脸了,怎么没有和小钳子在一起,这样小钳子的路就好走一点了。”
殷叔:“你可不能乱点鸳鸯,也别瞎说。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他们该经历的,一小子的路比小钳子也好不了那里去。”
莱叔:“好了,别说了,他们也快醒了。”
尤叔仔细看了看夜奕深,“这家伙的皮囊可真是好看,怪不得我家小钳子最后为了救他,伤了自己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