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楼的妈妈见多了纨绔子弟,还没有见过出手如此大方的,难怪她们愿意接这活,但是想比起钱财来,她觉得她祖宗十八代的更重要。
她一想到今天白日里,那个蒙面的白衣男子带着一盘金锭子来找她,她还以为自己接到了什么大客,哪成想那人恶狠狠的把刀架在她的舌头上。
“既然你管教不好你手下的人,这些钱就用来买你那根舌头。”
她吓得浑身颤抖。
“大……大……侠饶命啊!我不知道是哪里犯了事,得罪了大侠啊!”
蒙面的白衣男子冷冷的。
“你去福来客栈瞧瞧就都明白了,这一次念你是初犯暂且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绝对让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宁!”
……
她也不知道这福来客栈究竟有什么背景,只想带了人赶紧离开是个是非之地。
春花楼这俩个姑娘在妈妈的胁迫下,把那些金锭子交了出来,一脸谄媚的看着苏花姑。
“小娘子,说到底咱们都是做生意的,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们吧!这些金锭子全当是咱们春花楼给福来客栈赔个不是,你看行不行?”
春花楼这个妈妈态度很诚恳,刘杏儿也没有要和她硬抗到底的意思,她也没有要收这些钱的意思,而是把这几个人拉到了后堂,趁四下无人,那几块金锭子还给那俩个姑娘。
“你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总不能让你们做一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现在这里再没有外人,你们只需要告诉我究竟谁收买了你们,要你们来诋毁咱们福来客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寻仇找茬,惹两位姑娘不安生的。”
这俩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两位姑娘你们放心,我是做生意的人,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一个诚信,我若是出卖了两位姑娘,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那两位姑娘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顶多是爱财,都是俗人,哪有不爱财的道理,她们只是犯了一个所有人都有可能会犯的错。
俩个人想了想,还是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是……是……是金峰客栈。”
金峰客栈!
怎么可能会是金峰客栈,分明金峰客栈的老爷子和他们福来客栈的关系向来还行,想起来还缘起于那次引进的那批学生,说到这事上,这事还得扯上白县令呢,归根究底这金峰客栈还算是白县令的恩人呢,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金峰客栈居然会想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她们。
果然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刘杏儿倒是没有多失落。
那俩个女子见刘杏儿想的深沉,一直没有开口做声,愣站在原地很是尴尬,便再和刘杏儿道了歉又道了谢,这才离开的。
刘杏儿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一想到是金峰客栈,她有些头疼,这金峰客栈于她有些恩情啊!当初这么多客栈都不愿意待见她,只有金峰客栈松了口,若不是有那日的缘分,哪里能有现在的福来客栈,可是这事就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吗?那当然不行,她得好好的想一个法子。
她正想着,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她回头才看到苏正弟,她有些不高兴了。
“刚刚店里闹成那个样子,你去哪里了?”
苏正弟笑道。
“我一直就站在你身后,是你太投入了,心里没有我,你居然怨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