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玉同她解释:“我想着女孩子面薄,羞于面对,便篡改了你的记忆,让你以为那是梦。”
“原来如此……”鱼秀点着头,幸亏他改了她的记忆,要不然她真会社死。
想起自已在他身上蹭痒时的荡漾模样,鱼秀脸上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你……当时很烦吧?”
“没有。”逢玉给了她一个‘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眼神。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会烦。”
喜欢都来不及……鱼秀默念着他这句话,心中甜蜜,脑中灵光一闪,忽而开窍,“所以我痊愈后,你取我心头血结下姻缘线,是想对我负责是吧?”
逢玉没有否认。
冒犯她虽为治伤,但男女大防已逾,他该对她负责。
见他默认,鱼秀半开玩笑道:“那当时你是喜欢我多,还是责任心多?应是责任多一些吧?”
“又在胡思乱想!”逢玉支起脑袋,幽深瞳仁里多了几分认真,凝视着她,“喜欢你与对你负责不冲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你。”
只是他当时并不知她非珈蓝大陆人士,若是知道,必定会再慎重一些。
收徒大会那日,知她来自异世后,他想过斩断姻缘线,就当没发生过。
然而那日午后,他站在三生石旁,看着姻缘线在三生石上汹涌蔓延,开出一片繁盛情花时,便意识到,斩断也没用,早就放不下了。
于是,只能将潮水一样的爱意,伪装的像湖水那般平静。
将每一个饱含深情的句子,都打磨的漫不经心。
一边清醒沉沦,一边私藏爱意。
又不甘心在她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便一次次撩拨,一步步诱惑。
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只为图一个她。
“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好吗?鱼秀……”逢玉在她颈间蹭了蹭,声音中夹杂着一缕痛苦。
那似喃似痛的声音,听得鱼秀心口一疼,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会伤到他。
托起他弧度莹润的下颌,粉艳唇瓣,轻轻吻上了他,诚心认错,“对不起逢玉哥哥,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要不你打我出气?”
雪白脑袋耷拉在她肩上,瞳色恹恹,一言不发。
鱼秀一看嘴上认错不够,眸波一转,一秒‘侠义路人’上身,路见不平一声吼,指着自已义正言辞道:“就是这个女人惹仙尊大人伤心了对吧?大人你等着,小人这就打她给你出气!”
作势便要往自已脸上打,却是半道儿皓腕被白色蛇尾猛然缠住。
逢玉抬起头,眸子里噙着一抹无奈笑意,配合她这个‘侠士’道:“这个女人我都不舍得打,你敢打试试。”
鱼秀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可我怎么记得,有人打老婆屁股,还打了三下。”
“那不是打。”逢玉纠正,“是管教。”
春药都敢吃,若不管,下次指不定要吃炸药。
鱼秀“嘻嘻”一笑,抱着他晃了晃,“逢玉哥哥,不要生气啦,我们睡觉好不好?”
“好啊……”逢玉眼底划过一丝逗弄之色,“你想怎么个睡法?趴着,躺着?站着?”
鱼秀:“……”
救命,我不想做秒懂女孩!
“你……你不正经……”
逢玉眼中笑意越发潋滟,轻飘飘地调侃:“遥记得当初在南疆时,不知是谁,立下豪言壮语,要站着,躺着,还要趴着……”
鱼秀:“!!!”
你永远都预料不到自已的黑历史,会在哪一瞬间让你大型社死。
这就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原话是什么来着,站着日,躺着日,趴着日……
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