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如今事事皆落她之肩,岂非比企谷八幡早有预谋,欲将责任全推于她,坐享其成乎?
或许他早已筹谋周全,只是懒散,将事交予她,欲瞧她狼狈之态耶?!
“四宫?四宫?何故?作何思索?”
比企谷八幡微感讶异,疑惑此女子何以突陷沉思,遂问:“四宫,可忆起新线索矣?”
“无妨,我仅是忽有所感。”
四宫辉夜面色略显尴尬,竟发现自己难以拒之,此事与己密切相关。
比企谷八幡之为人,四宫辉夜深知,面厚心黑,非是赞美之词。
他能承受,四宫辉夜却难以承受此般侮辱。
“若无他事,当速行。”
四宫辉夜低首,未多问。
可怜比企谷八幡实无意行恶,只是往昔劣迹斑斑,世人误以为他必存奸计。
“如此,分道扬镳。”
待众人入局,比企谷八幡言道:“吾与雪之下共组,会长与白银同组,四宫与早坂同行。监察、社团、师长之事,各司其职。监察之事托付于四宫,社团由会长调查……嗟乎,适逢运动会,社团不易寻。罢了,我与雪之下共访师长,索求社团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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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比滨结衣摆弄着手中玉镯,四顾操场,欲觅雪之下雪乃踪迹,却未见其所在。
运动完毕,由比滨结衣饮水几口,欲至盥洗室净面。
“呜,饮冷水过多矣。”
少女团子抚其腹部,稚嫩的脸庞皱作一团。
额上不知是运动后之汗,抑或是腹痛之汗。
“愿非胃肠痉挛。”
她只能自我宽慰,旋即坐于厕位之上。
幸而仅是寻常寒凉,由比滨结衣迅速解决了这微不足道的小事。
水流潺潺,团子少女的脸庞终舒展开来。
“呵……”
正欲离去,外间传来争吵之声。
似一群女子争执不休。
“进来!你给我进来!”
“说!是否汝所为!”
“勿!非我……”
争论颇为激烈,正当由比滨结衣欲推门探视之时。
砰砰之声响起,是身体直撞地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