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應暘似乎比她還委屈:“姐,你穿喜服勾引奕歐,我受傷了!”
“我也受傷了!”令狐真也不甘示弱地附和。
奕歐坐在一旁乾瞪眼,他才是最受傷的好不好?本來還想今晚摟著應曦好好享受一番,現在沒了……嗚嗚!算了,先歇歇,剛才被他們看了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哼!現在可輪到他好好觀賞觀賞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程應暘和令狐真色急攻心,關鍵就在於任何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好友看見一幅赤裸裸的真人版活春宮都免不了要起強烈的生理反應。更何況這個美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可人兒、俏人兒,那這種反應就要比單純的欲念還要強上百倍千倍,如果不發洩的話一定會憋在身體內到最後令他們抑鬱而亡的。
所以,原本應該是一場聲淚俱下、萬念俱灰的痛斥與悲鳴,到最後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三男一女盡情交歡的饕餮盛宴。
這樣的清醒,又是這樣的淫靡,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感官上的極致挑戰。
“嗯……好大……”
伸出柔軟的香舌挑逗著面前這一根生長在烏密草叢之中的熱杵,應曦深吸一口氣又輕輕的呼出在程應暘結實的肉體之上順便抬起眼簾給了他一個顛倒眾生的勾魂笑容。
粉紅色的軟肉順著男人陽具光滑強壯的輪廓轉著圈來回的舔舐著,時不時還將舌尖繃緊往翕張的小孔中強行探入。直把程應暘爽的腰背繃直,尾椎處緩緩的流竄上一股不知是酸還是麻的強烈快感。只見他性感的薄唇微啟,慢悠悠的吐露出一聲又一聲沙啞的呻吟──
“啊……哦……繼續,舔我……”
“就是那裏,對……後面的圓球也要摸……快,吃我……”
“唔……”
收到男人的指示,應曦難得乖順地、更賣力的用舌伺候起面前這一根火熱的巨龍。
溫熱的嘴唇分泌著濕滑的唾液不僅將男人的陰莖吻了個邊,一雙雪白的柔荑也運動起來像捏雞蛋一般輕輕抓握住後面的兩個睾丸開始了溫柔的摩擦與撫摸。
她身上還掛著剛剛奮戰完畢未拭乾淨的汗珠,此時襯著緋紅的膚色更顯的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迷人且嬌慵。
被三個男人同時愛著、被他們同時用著──她其實也挺喜歡這樣的。
自古以來女人要矜持、要遵守三從四德,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夫為天從來不曾讓她們為自己籌畫做主。但是今時今日應曦卻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和男人交媾上床這般私密享樂的勾當。
她原本不是貪歡之人,但是在男人身邊待久了又經歷過這三個不同風情的美男,說沒有食髓知味那絕對是騙人的。
也許是她在感恩,也許是她在兩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任對方為所欲為刺激了她的需求。
總之,這樣的場面深深的影響到了她,而應暘、奕歐、令狐真又是這般的熱情……那麽沒理由不好好的享受一番讓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三倍的寵愛與放鬆!
她要、她要、她要!
她要他們同時來蹂躪她的身體,給她從未有過的高潮。應曦由始至終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這樣出色的男子尋常女人就算是見到一個都是難上加難,更不要說他們都對她情有獨鍾非她不可。
令狐真見應曦如此賣力,輕笑著說:“呵,小哭包變得放蕩了。”
應曦對歡愛時不管不顧的淫聲浪語早已見怪不怪了,聽了他的話不僅不惱反而還努力讓應暘更加快樂。而令狐真卻在一旁看的新奇,俊美的臉龐上漸漸升起古怪的笑容。
沒料到程應暘這冷酷愛吃醋般的男人居然也有像嬰孩一樣急切索求的時候,看他這副快要升天的快樂勁兒倒是弄得自己也心裏癢癢的像是被一萬隻螞蟻爬過一般難受。
原本他只是跪在應曦身後輕撫著她迷人的圓臀,但是此時此刻,他忍不住加緊了動作。只見男人幾根修長的手指輕撚著女人股溝間微顫的兩片濕淋淋的粉紅花瓣將它們由閉合的狀態遠遠的向兩邊分離開來。堅挺的鼻尖隨後湊上前去將嘴唇輕柔的貼上那銷魂的小洞開始唧唧的吮吸了起來。
輕勾、慢舔、緩緩的輕吻──
火熱的長舌伸進剛剛被應曦清洗乾淨的甬道裏順著那緊窒的褶皺一圈又一圈的轉動著,震盪出自己不願輸於人的調情技巧。
“哎呀……”
吸吮應暘龍頭的空檔,應曦臉紅著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喘。令狐真弄得她太刺激了,就算沒有回頭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透明的淫液已經汨汨的流了出來沾濕了男人的舌尖。
從程應暘這個角度看去他們三個人剛好排成一條直線。應曦幫他舒服的口交,而令狐真樂此不疲的玩弄著應曦濕滑的小穴。
“你先還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