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杰米曾经通过互联网了解过这类知识,当她被逮捕后,她拒绝认罪,而且坚称自己是无辜的。
到了法庭上,杰米以自己的悲惨身世为筹码,试图博取陪审团的同情,并说自己会变成那样都是因为童年太痛苦。
在杰米有记忆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很惨,因为她的父亲是一个爱酗酒又暴力的人,经常当着她和其他兄弟姐妹的面殴打她母亲。
后来,父亲因为惹事被关到了监狱里,杰米的生活却依然没有好转。她又一次次地遭受到他人的性虐待,直到10岁时,澳洲当局才带她离开了那个环境。
经过当时的评估,杰米必须与两名社工住在一起,并且是24小时同吃同住,不能间断。
可惜伤害已经造成了,再派多少名社工看护,都无法矫正杰米的诡异行为,比如她会跑去沼泽里像猫一样乱蹦乱跳,或者脱光衣服,爬到后院的树上。
有心理医生认为,杰米这么做,是出于一种为了引发外界关心她的心理,可仍没人注意到她需要专业的帮助。
而法官能坐在绝对公正的位置上,他自然是可以分辨哪些是事实,哪些是推诿的说辞。当陪审团要做决定时,法官不动神色地提醒了一句,不要被杰米的“苦情戏”迷惑,否则会有失公允。
从资料上看,杰米自14岁起就与社工住在一起,当年满18岁后,她才被批准一个人独居。
获得独居自由的杰米,经常会想到杀人的事,在交友APP上认识马林之后,她就觉得对方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她有把握能迅速把人勒死。当杰米试探性地提出要玩窒息游戏时,她还特地问马林有没有力气推开她。
为了共度良宵,马林自然是什么都顺着女孩想法,这一点让杰米很开心,她随后同意见面,并计划杀害马林。
问题是在杀人前,杰米上网搜索过一家精神病医院,以及如何以精神病人的身份住院的方法。
因此,有精神科医师认为杰米确实有精神病,但她分得清楚对错,在杀人时,她知道勒住脖子会导致人死亡,且那么做是违法的。
也就是说,医生认为,精神病不是脱罪的理由,杰米仍可以分辨对错,以及控制自己的行为。
当得知不能以精神病身份脱罪之后,杰米又借口自己杀人都是社工的错,因为那天社工惹她不高兴了,愤怒的她觉得必须要杀个人才行。
杰米的辩护律师却没有像当事人一样逻辑混乱,他很清醒地认为,他的当事人会这么做都是因为童年遭受过虐待,而国家没有及时发现她的情况,所以造成悲剧的源头是澳洲当局。
最终,此案的辩诉双方唇枪舌战了几个来回后,法院终于在2020年10月做出了最后审判。
在监狱中年满21岁的杰米被判犯有过失杀人罪,维多利亚州最高法院判处她9年的有期徒刑,5年零6个月不得假释。
法院当局认为,杰米患有“严重的人格障碍”,并且她经历过极端虐待,后续也疏于了管教。对此,负责本案审判的阿尔蒙德法官说,虽然杰米知道自己所做的是错误的,但由于精神疾病,她的判罚也相应减轻。
或许杰米真的是由于这些经历,才走上了犯罪这条歪路,但这不代表人们就应该忽略受害人家属的痛苦。
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杰米的童年遭遇虽然让人同情,但也掩盖不了她犯罪的事实,为此她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关于她今后的人生意义,留给她在监狱里慢慢思考吧。
如果说今天的故事有什么正面意义,那就是告诉我们,离身边的神经病远一点,不管她是厌恶你还是爱上你,都够你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