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配知道!”班主视死如归的看了眼叶蕴,眸色狠决,直接咬破藏于牙缝间的毒药,瞬间毙命。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衡芜上前蹲下身在鼻间探探随即起身冲叶蕴摇摇头。
视线从尸体上移开,叶蕴对江辰道:“今日多谢江少尹。”
“京兆府管辖之内有人公然行刺,是下官防护不周,令太女受惊了!”江辰请罪的同时无比庆幸自己今夜恰好夜巡在此,否则太女万一出了什么事,京兆府恐怕难其此咎!
“请来吧。”
“谢太女!”江辰从地上起来,看着满地的尸体眼神一冷道:“下官定全力追查真凶,找出谋害太女之人!”
“不必了,这些人行刺却不遮面,必是报了必死之心,就算举京兆府全力也不会有结果,派人收拾了吧,以免惊吓到百姓。”叶蕴道。
“是!”江辰俯身作揖,遂带人开始清理街道。
“主子,雪国二皇子人呢?”衡芜环顾一圈不见喻多余影子狐疑道。
衡芜不说,叶蕴差点忘了有喻多余这么个人,正想着派人找找去,身后传来喻多余的惊呼声:“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叶蕴转身,静静瞧了喻多余片刻道:“方才二皇子去哪了?”
闻言喻多余一脸惋惜道:“唉,没想到这杂耍这么受喜欢,百姓们挤来挤去的,也不知怎么的,我就被挤出去了。
原本我还想叫太女的,但那时太女离我距离太远,人多眼杂多余也不敢直接表明太女身份,便想着先去其他地方逛逛,等这边结束了再来找太女汇合,后来在那边的摊贩上遇到了先前走失的刑寄,于是带着刑寄四处逛了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来找太女了,谁知道刚过来就看见这满地尸体”说着,喻多余伸出手指指正被官差处理的尸体。
心中半信半疑,叶蕴面上不露一分,她瞥了眼躺在擂台上凉透的壮汉习以为常道:“不过是几个不自量力的宵小之徒罢了,二皇子可逛够了?”叶蕴转头看向喻多余。
喻多余点头:“皇城脚下果真繁华!”
“既如此就回去吧。”言罢,叶蕴先行一步,衡芜跟在身后,喻多余瞧着远走的两道背影眸色暗了些许,遂带着刑寄跟上。
“今日二皇子受累了,好生休息。”通往松涛苑的岔路口,叶蕴低语几句径直回了凤阳阁。
刚踏进凤阳阁院门,叶蕴便道:“你也忙了一日,下去休息吧。”
“是,衡芜告退!”
回到凤阳阁,叶蕴借着微弱月色走到桌前,正欲为自己倒杯茶解渴。
一道微弱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叶蕴动作一顿,眼神凌厉盯着某处冷喝道:“谁!”
暗色中忽的多了抹烛光,随着烛光愈渐靠近,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眼帘。
凌厉的气势收起,叶蕴看着来人道:“你怎么来了?”
对面的人未答,伸手将台烛放下,反手将叶蕴抵到桌前意味不明道:“殿下似乎对雪国二皇子很不一般?”想到方才他经过后园无意间看到的那幕,苏牧云眸色又深了几分。
“是不一般。”叶蕴点头,一个颇具心机谋算的人,她当然要多关注几分。
承认了?
苏牧云挑眉,嘴角笑意越加浓起来,他身子微微前倾在叶蕴耳畔轻喃道:“是微臣的错,整日忙于朝堂,倒让殿下忘了自己的男人是谁!”
叶蕴还没反应过来苏牧云是什么意思,一股酥麻感袭来,苏牧云点了叶蕴穴道,将人打横抱起沉着脸去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