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论怎么说,绮萱夫人也是置若罔闻,或者假装充耳不闻。
“说得很精彩,想不到你这个小畜生想得这么精细,难怪城府如此之深,不过你所想所言全属子虚乌有,你就尽情地猜断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站,就当看一段戏说,小畜生请继续……”
绮萱夫人摆了摆手,此一摆手都不经意流露出无比的风情,尤其是那种成熟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气质全然绽放,这不禁让独孤熔顿了一下,看来内心的欲火似乎已被点了起来。
可是此时独孤熔克制了自己,本来想扑上去咬她的,可是他强咽一口水,喉节一扯动,然后试着让自己站了起来,可是表情极为刻意而难受。
绮萱夫人看他起身,倒是有些奇怪。
“李睿的儿子李骢在神女庙后洞之中打造了一个隐秘的神仙之宫,极尽奢华背后却是更深处之中的灭绝人性的肮脏之地,把玩腻了的女人或者杀了的人尽数丢进洞里喂养血狼,想必这也是夫人当时暗中首肯的,因为本王细了解过,也只有夫人你有这样的种类,能打造这样的天怒人怨的地地狱畜生……不过很可惜,这一切的一切全部因为袁缺的出现而被灭掉了,当时本王隐忍在深居,不过眼线之讯常有传来,知道当时你的心思想法,面上是想拉拢袁缺,一个不谙世事的野仔,如此一来,有这样的人作为帮手,定然胜过太多阴暗见不得人的手段,可是未曾想到,袁缺这野仔却偏偏是伯侯的儿子,你却成为他的灭门仇人,想想这是多么荒唐可笑之事,噢对了,原来你想力挽之人才,几乎把你所有的鬼狱手段全破坏了,看来这实属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而天意之下更是眷顾本王,最后却让本王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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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独孤熔竟然得意的长笑起来。
“说得很好,你不去说书真的有些浪费,很精彩,你继续,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下,你说你的!”
绮萱夫人干脆身子往下一滑,然后眼睛闭上睡觉。
““你明明知道血狼,尤其是麒麟血蛙之心肝可以救当年的父王,为何你不这样做,为什么?”
独孤熔突然话锋一转,冰冷了起来。
绮萱夫人刚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了,眼神之中充满了惊奇,可是一下又假装睡觉闭上了。
“你在枭城之外以死尸炼活死咒和培植仙血灵芝,又在枭城之中的地洞之中阴养血狼与麒麟血蛙,此等累累天诛地灭的行径,你说是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真想成为枭城女王之后再一统天下吗?本王就知道你这女人有这样的雄心大志,只可惜,到头来一切都是为了本王在铺路,本王总觉得天下之计划进行得如此之快,全是缘于你的前期打下的基础,反到觉得自己有些不劳而获了,更应该感谢你!”
独孤熔冰冷的语气之后,又发出了阴笑,笑得极为邪性。
“人们常说越是长得美的女人,心肠越是有如蛇蝎,此话一点不为过,尤其用在夫人身上那是再恰当不过了,夫人如此美人,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有着想毁天灭地丧尽人伦的大事,放眼这天下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
独孤熔此话一出,绮萱夫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一脸愤怒至极的样子,本来手上已不经意间运功想出手了,可是她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缓缓松开手,指着独孤熔的鼻子大骂:“你个小畜生,还有脸说我,你干的事情有人性嘛,弑兄辱长,颠倒伦常……你才是天诛地灭之种,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独孤熔见绮萱夫人第一次这样的失态,忙摆摆手走了过去,抓住她抬起来指骂自己的手,然后轻贴在自己脸上,然后阴笑着说道:“夫人,你认了这一切就好,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不过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另一番风韵,本王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听到独孤熔这一句话,绮萱夫人一时突然清醒似的,全身软了下来,眼神之中充满了悔意,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独孤熔在拿话激她,无非就是想证明他的猜想,刚才一切应该有一半属于猜断而不能确定,如此说那么多话题深埋了陷阱,可是自己没有控制住,这一激动,很明白是被他说中了,而不用承认也是一种事实了。
这个时候,绮萱夫人眼中冒出火来,一怒之下,想甩给眼前独孤熔一巴掌,可是刚甩过来,手便被独孤熔轻轻捉住了,然后又贴在自己脸上,如此一来,绮萱夫人的双手便如捧着独孤熔的脸亲昵一般,而独孤熔露出来的脸却带着淫邪之意,很挑逗地看着绮萱夫人。
“我知道了,我差点忘了一个人,鬼医!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胡乱的猜,你今天来就是想用话激我,很可惜,你只触到了我最后的底线而发火,你们所猜想的一切皆为虚有。”
绮萱夫人感觉没有力气了,只能让独孤熔一直保持这一亲昵的动作。
“没事没事,本王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此说来我的反噬也很快会消除,不过我还想替父王问一句,按理而言,你们与父王是原配结发夫妻,为何父王病成那样,为何你不用洞里的麒麟血蛙为你治疗,你可真狠心啦!”
独孤熔这么一说,绮萱夫人把头偏向一边,冷冷地说道:“有其父便有其子,都是畜生,别再用话来套我,没有用,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你想怎么去完成你的自我救赎就去吧,现在可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吧,你可以滚了!”
绮萱夫人似乎知道了独孤熔的套话,也学聪明了,根本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你为我的天下大计做了那么多事情,打下了那么让我事半功倍的基础,我自然是要好好犒赏你,你放心,或许你怕我消除反噬恢复之后会不理你,根本不会,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
独孤熔说完,便轻轻把她的手放开,然后如饿狼般扑上绮萱夫人,狂吻着她的嘴颈,一边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而这一次,绮萱夫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隐藏着屈辱。
苏流离被拦在了铁律司门口。
她在那里大吵大闹,说要铁律司立马捕拿独孤焕,要因为霍连义之死给东鹰侯府一个说法。
或许她这里已经闹了很久了,而且还聚集了很多路过的城民围观者,相持折腾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了所为何事。
苏流漓闹得很凶,而挡在门外的玉见晚也是好说歹说,可是她就是不依不饶的拼命地大闹。
就在闹得最凶的时候,铁恨从外面回司了。
而且后面还押解着独孤焕,苏流漓惊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独孤焕手上还带着枷子,这就是嫌疑犯的待遇,想不到堂堂的侯爷竟然真被铁恨给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