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犹豫了两秒:“没有。”
苏荒心里有数了。
他叹了一口气,找了张凳子坐下。
“你上完今天的班,明天就不用来了。”
苏荒很平静地说。
胡蝶——
晴空霹雳。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要炒她鱿鱼!
“为什么?”
胡蝶走到苏荒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
她想不明白啊。
她甚至在想——苏荒不会是想,得寸进尺吧,帮他穿工衣还不够,想在她这里得到更多。
这是一种暗示,赤裸裸的暗示。
所以胡蝶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娇嗔。
“你越界了,我是你上司,不是你男朋友,你没必要帮我穿衣服。”
苏荒语声冰冷。
胡蝶——
好想死啊。
这该死的直男。
自己也就临时起意,撩了他一下而已。
犯得着这样上纲上线吗?
“你说真的吗?”
胡蝶生气了。
“嗯。放心吧,工资会一分不少结给你。以后有空来店里玩,大家还是朋友。”
“不是——大哥,我刚来榕城,刚租了房子,这也没上几天班,你就炒我鱿鱼,我的房子怎么办?“
胡蝶真的要哭了:“要是我不小心冒犯到了您,我向您道歉!”
“你所有的损失,我都可以补给你。但是你一定要走。”
“就因为——我刚才帮你穿工衣吗?”
胡蝶理解不了。
她才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美女,哪个大哥哥不是垂涎三尺啊。
好心帮他穿工衣,他还气上了!
胡蝶一脸不甘心。
“可以这么说吧。”
苏荒也不想说得太多。
说是穿工衣。
其实包含着太多别的含义。
换了别的男子,接下来怕是就要约她去逛街,看电影,然后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