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霆舟还因为不喜欢吃西兰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喂给狗呢。”
“你觉得自已比纪霆舟还厉害吗?”
顾修远:“………你怎么直呼你爸爸的名字。”
纪念不甚在意:“对啊,那我也是在犯错。”
“那他又没有顺风耳,还能过来揍我屁股不成。”
“我不但叫纪霆舟,我还要叫他舟舟,他又能怎么着。”
“舟舟舟舟舟舟~”
挂在天花板上正在跟纪霆舟通话的魏杨:“………”
祖宗,你就不能声音小点吗。
听清纪念是如何大逆不道的称呼自已的纪霆舟:[微笑]
周围人突然一个哆嗦:“怎么突然变冷了……”
“纪纪……纪总!
酒杯!
你手里的酒杯碎了!”
突然后脖颈发凉的纪念猛地抬手摸了摸脖子。
奇怪,哪儿来的邪风。
顾修远没再说话,他爸爸都没有纪霆舟厉害,更别说他了。
小男孩沉浸在纪念刚才那一番话中,眼神茫然。
所以,犯错是被允许的,被发现也是可以的吗?
而沈清棠脸上也是同样无措。
当然,纪念觉得沈清棠比顾修远问题要大的多,所以她接着说。
“永远不要为了迎合别人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也不要轻视自已,把牺牲当做理所当然。”
“我跟你做朋友,不是因为我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明白的话,就点头。”
沈清棠下意识的随着她的话,点了点脑袋。
纪念揉揉她的头:“很好。”
她一手拽一个小孩,朝着刚才顾修远指的的方向带人走了。
沈清棠扭头看向纪念的侧脸,心里默念着她对自已说的话。
将头转回时,收紧了跟纪念交握的手。
而此时的顾修远:身为男子汉,待会被抓到的话,就跟敬敬说是他一个人的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