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风一愣,这尼玛还有这说法吗?
“我今天不舒服,就交班了。”戚风不想再和这家伙聊天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破地方。
“你小子是谁啊,我怎么听你声音有些陌生?”白人士兵有些疑惑的说道。
戚风懒得烦理他了,“我肚子痛,先上个厕所。”然后便往厕所里走去。
乔北桥和黑沢一浪想骂人,你倒是逃脱了,我们呢?
黑沢一浪也装模作样的走到一个空床位边坐了下来,乔北桥倒是还算淡定,找到地上的一个小马扎坐了下来。
那擦拭加特林的士兵越来越觉得疑惑了,这三个家伙怎么这么奇怪呢,这房间内开着空调,气温很热,但是他们回来后却并没有要脱衣服的样子。
“士兵,到别处去睡,这是我的床。”一名身高一米九的白人走到了黑沢一浪的面前说道。
此刻黑沢一浪正躺在空床上,这还没躺一分钟呢就有人来打扰了。
见黑沢一浪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那白人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开,老子就把你的菊花给爆了!”
黑沢一浪可不是听不懂罗斯国语言的人,这句话说出来他也有些气愤了,站起身后来到这白人面前,虽然个头差了很多,但黑沢一浪的气势却不弱。
“怎么,你想要和我玩玩?”白人士兵冷笑一声,略有意味的说道。
其余的士兵们此刻也都看了过来,这是有好戏看啊。
“怎么不说话?怕了?”白人士兵搓了搓拳头说道,他这身高面对这小矮子简直太容易欺负了,完全是大人欺负小孩的画面。
黑沢一浪有些忍不主了,此刻戚风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黑沢一浪看向戚风,戚风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黑沢一浪伸出拳头竖了个大拇指,那白人士兵以为黑沢一浪认怂了,却发现并不是,黑沢一浪又将竖起的大拇指倒了下来,这样一来意思就是差劲了。
白人心中一怒,一拳朝黑沢一浪头部打去,在场所有士兵们都觉得黑沢一浪这小身板要完蛋了,结果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黑沢一浪一只手捏住了对方的拳头。
“怎么回事?”那白人心中一惊,发现自己的拳头无法挣脱,而且非常的痛,立刻大叫道:“快放开!”
其余士兵们也没有说什么,既然是两个人的争斗,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了,没必要插手,这种小打小闹寝室里很是常见的。
“好痛啊,你快放手啊!”白人士兵大叫道,整个房间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喂,差不多行了,你这小身板已经赢了,放手吧。”这时有个白人走出来劝阻道,似乎是那个被制伏的白人朋友。
黑沢一浪冷笑一声,忽然右手一用力。
“咔擦~”
“啊!”
白人士兵的手直接被拗断了,痛苦的跪在地上叫了起来,一时间所有的士兵都站了起来,怎么回事啊,这怎么还把手弄断了,来真的吗?
“不对,你到底是谁?”那个擦拭加特林的男子从床褥子下拔出一把军刺,盯着黑沢一浪叫道,他们这里的人还没有说小打小闹就把人手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