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为什么……」洛柯德喃喃自语,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在吧台上晕染开来,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壮汉咽了口唾沫,他在这条街上混迹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像洛柯德这样浑身散发着阴鸷气息的狠角色,他还是第一次见。
「洛老大,您没事吧?」壮汉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惹怒了眼前这个煞神。
洛柯德没有理会他,只是抓起酒瓶,想也不想地往嘴里灌,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拦了下来。
「先生,你这样喝会伤身体的。」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洛柯德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面庞,白皙的肌肤,清澈的双眸,还有那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都让他瞬间愣在了原地。
「苏……苏薇?」洛柯德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女人微微一笑,并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地从他手中拿过酒瓶,放在一边,然后坐在了他身旁的椅子上。
「好久不见了,洛柯德。」
洛柯德呆呆地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成为暗夜君主,只是一个在贫民窟挣扎求生的少年,而她,则是照亮他灰暗生命的一缕阳光。
「你……真的是苏薇吗?」洛柯德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庞,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害怕这只是一场幻觉,一碰就会碎。
女人握住他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是我,洛柯德,我回来了。」
洛柯德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直击心脏,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贪婪地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仿佛要将这久违的温暖刻进骨子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洛柯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狂喜。
女人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是我,我一直都在。」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看到这一幕,都识趣地移开了目光,有些人甚至悄悄地离开了,生怕被卷入什么麻烦之中。只有那个壮汉老板,依然站在吧台后面,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这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能让洛柯德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洛柯德终于冷静下来,放开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问道。
「说来话长……」女人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还记得当年那件事吗?我被他们带走后……」
「不要说了!」洛柯德猛地站起身,打断了女人的话,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
「不,这不怪你,洛柯德。」女人拉住他的手,让他重新坐下,「你听我把话说完。」
洛柯德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被他们带走后,就被送到了一个秘密基地,他们……」女人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们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把我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洛柯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接下来的话将会彻底颠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