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紧,很爽吧?我是不是比他更会肏你,肏得你更舒服?”
祁安只顾着呻吟,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会已经被我肏坏了吧?”杜衡笑着顶了顶,穴肉立刻绞上来,“小穴倒是很会夹人。”
杜衡掰着她的臀瓣往两边拉,精液依旧流不出半点,龟头球完美地卡在穴口。
做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阴茎依旧硬挺,精囊依旧充盈,等龟头球缩小滑出,他又开始动作。
杜衡解开她脚部的锁链,把她的下半身抬起来,双腿合拢架在一侧肩膀上,双手支在她两侧,像打桩机一样从上而下地快速操干。
每一次拔出都飞溅出混白的汁水,两人体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股缝下滑。
祁安在痛苦和快感中战栗。
杜衡咬住她的小腿肚,咬下一圈牙印,炽热地呼吸喷洒在腿上,祁安注意力被分散的一刻,又被满满地贯入。
呼吸的节奏一次次被他破坏,祁安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呼吸。
她真觉得自己要被肏烂在床上。
连续几十亦或者几百次下的抽插后,阴茎深深刺进穴道,龟头球再次球挤进穴口,子宫颈被蘑菇头顶开,一整个塞进去。
“接受播种吧!”男人的呼吸急促,声音高昂。
祁安的腰被掐着,小腹被一只手按压下去,又多又浓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子宫里,祁安在有力的喷射中蜷起脚趾,几乎忘记呼吸。
精液满到小腹鼓起,被龟头球堵在穴里。
连射了两回,杜衡却更加亢奋了,狼尾巴欢快甩动,眼睛舒服地眯起。
他俯身又开始吃奶,牙齿摩挲过乳珠,张大嘴,满满地咬进嘴里。
“真爽。”
射精不停,肉壁紧紧箍着他,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爽到太阳穴的血管都在快速弹跳。
唾液不断分泌,阵阵饥饿感传来,含在嘴里
的食物又软又甜,诱人无比。
他用力一咬,猎物发出凄厉的惨叫,锁链被晃得叮当作响。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里属于兽的基因被彻底唤醒。
手臂和双腿覆盖上狼的毛发,阴茎愈发挺翘,杜衡舔了舔嘴唇,食髓知味地咬下一口又一口。
肚子的饥饿感慢慢被填满。
渐渐的,身下的猎物没了声音,只有铁锈味愈发浓烈。
等他终于兴尽,床上已是一滩血污,阴茎却依旧插在猎物身体里。
“啊,又不小心吃掉了,”杜衡擦了擦嘴,牙缝里卡了肉,“这下清理起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