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你是想我像狗一样,在你的屌下面摇尾乞讨吗?”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你在我身下,你才是弱者。”
应方景俯看她,沉身挺腰,却发现他的阴茎竟没法破掉那层薄薄的膜,那弹性的膜甚至将它弹了回来。
在谈话的三言两句间,他的阴茎居然软了下去,软肉在紧致的穴壁挤压下似乎要被推出。
“啊呀,你不会软了吧,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呐!”祁安惊讶道,思考着能不能再骂几句过个嘴瘾。
耳钉目前拍摄的这些画面足以作为证据,行动部该出手了。
要是再不出手,她可能还得再死一次。
应方景的面色阴晴不定,那双眼越来越红,有如血液在内流淌。
有红眼病应该早点就医。
祁安在他那凶恶的眼神下退后了些,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也随着她的动作脱落而出。
显然这位爷从出生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如此羞辱人的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臂上青筋浮起。
“滴——”
是房门被刷开的声音,祁安眼睛一亮,正要跳下床,又被应方景伸出的手臂卡住:“想走?没那么容易。”
应方景抓着祁安的手,几步靠近窗户,打开窗,夜风呼啸进来,他抱着祁安,从七楼的窗台直接跳下去了。
疯了!
“啊啊啊!”祁安赤身裸
体地接触到空气,猛烈的下坠感让她惊叫出声,本能地抱紧了应方景。
“叫什么叫?”应方景不耐烦道。
他显然是有意折辱她。
祁安一时不知道该为自己赤裸出现在外面而羞耻,还是为自己可能再次死亡而焦虑。
在他落地前就看到有几个人身着黑衣,举着枪等着他,黝黑的洞口全对着他,行动部预料到他可能跳窗早早守在下面了。
“切。”
他愣是在空中扭转了方向,手托着祁安的臀部,赤脚踩着墙壁跑了起来,甚至直接踩在了玻璃上。
“啊啊!”他脚底下是一张女人的脸,里面的两个人正对着玻璃左爱,女人突然被玻璃外的脚踩住,吓得花容失色。
别看到我,别看到我,祁安尽可能缩起自己,在内心痛骂应方景。
“啪——”他越过了突出的墙柱,站到窗沿上,楼底下的行动部成员正迅速移动,不时射出两颗子弹。
异人的体能真不是盖的,祁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别让自己摔下去,她可没有异人的逆天体格。
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祁安脸上,她疑惑看去,应方景的脖子上被射穿了一个洞,鲜血不断喷涌。
他的脖子离她的头只有几厘米远,但凡射偏一点,子弹会直接射穿她的脑袋。
后知后觉的恐惧涌上心头,祁安咬住嘴唇,思考自己直接跳到地上的存活率。
脖子都被开洞了,应方景依旧没什么反应,既没有发出尖锐的痛叫,也没有身体摇晃颤抖,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他控制住血液的流动,强行止住了血,肉芽开始修复伤口,怀里的人不断发抖,像是待宰羔羊。
虽然他可以轻松杀了她再跑,但这样做终究有点可惜,毕竟她带给了他很多“第一次”。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