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江欲行和那日酒肆的状态判若两人。
“我没想着再做侯夫人,我只想知道。。。。。。真相。”宋锦书一字一顿,说句完整的话都费劲。
她痴痴地望着凛然的江欲行,冻到乌青的手往前探去,展现出那一圈驼绒丝,“当真不是你所为么?”
“呵——”
短促的冷哼声,江欲行扬起薄唇一角,轻蔑至极,“这是何物,我见都没见过。”
宋锦书忘了呼吸。
前因后果都只是她的猜想,确实,没有任何线索证明江欲行为她做了这么多。
她的失望爬满了整张冰霜浸染的脸。
江欲行泼墨的眸子,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对了,我与知燕改日就成婚,多亏你成全,届时可请宋老板来喝一杯喜酒。”
宋锦书只觉晴天霹雳。
果然。。。。。。
他爱的是秦知燕,有情人终成眷属。
震惊被落寞取代。
宋锦书忽觉头重脚轻,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什么抽走了似的。
她耷拉下眼帘,自个儿都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我冒昧了,对不起。”
蹭蹭退后,秋荷托住了她僵硬的身子。
江欲行将冷淡贯彻到底,“不送。”
邑柏侯府的大门再次闭合,只是一道门而已,在宋锦书面前,仿若一道天埑。
她怎么还抱有这么荒谬的幻想?
江欲行最爱的是秦知燕,上辈子,这辈子,从一而终。
从望京马不停蹄地赶到侯府,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她显得如此可笑。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