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又调整好了心态,既然他不喜欢她,那两人少接触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没再和陆清宴说一句话。
而青年又是疏离的性格,不会主动开口,所以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
终于熬到了学校门口,虞婳拎着书包下车,刚踏出去一步,听见了清冽的嗓音。
“好好学习,晚上来接你。”
虞婳险些崴了脚。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上竟然敢还有她看不透的人?
未来的一周多,陆清宴都按时接送虞婳上下学,但两人在途中极少有交流,仿佛彼此不存在似的。
终于,虞婳忍无可忍,作出一副体贴细心的模样对陆老太君说,“哥哥平时那么忙,每天送我上下学很累的,我有李叔接送就够了。要是哥哥累坏了,我会自责的。”
老太君拍拍她的手,“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虞婳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背着书包拉开车门,对上了青年平静无波的眸光。
她一顿,“哥哥怎么……”
陆清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神情变化,“不乐意看到我?”
“怎么会呢。”虞婳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不想哥哥太辛苦。”
青年挑了挑眉,捻了捻佛珠上的经文,“最好是这样。”
下午,陆家的迈巴赫又准时停在了路边。
司机李叔扫了一眼外面,“少爷,那个是不是虞婳小姐啊?”
陆清宴抬眼看向车窗外,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追在虞婳身后,似乎在说些什么。
他黑眸微动。
“虞婳,你周末有空吗?”男生扭扭捏捏,“我、我想邀请你一起看电影。”
虞婳神情冷淡了些,拒绝的话刚到嘴边,身边就多了一道高大的人影。
陆清宴清冽的雪松香水味清淡,恰如他这个人一样清冷疏离。
“虞婳,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