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难自禁,低头吻了吻虞婳的耳垂。
后者没躲闪拒绝,反倒将身体转了转,主动吻了吻他的喉结。
乌沉沉的目光一下就变得幽深了,直勾勾地摄住虞婳。
他的手抚在了虞婳的后腰,另一只手描摹过如画的眉眼,顺着鼻尖滑到了脸颊一侧,随即顺势吻了上来。
或许是静谧皎洁的环境加成,这一次的吻也是温柔缓慢的,如同被柔和细腻的水慢慢包裹。
半分钟后,两人的唇齿短暂地分开,陆清宴还要再吻,虞婳却侧过头去,男人炽热的吻落在了唇角。
她有所顾虑,“绵绵和知韫呢?”
虽说两人已经是公开的情侣关系,但是保不准待会儿越亲越过火的时候被两个闺蜜看到了,她们准要揶揄自己了。
“放心。”男人粗粝的指腹揉了揉她的耳垂,“宋知韫和谢寒舟在游泳馆,曲意绵和裴洛川在电影院。”
而船员们更不会随意上来溜达。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虞婳的眉眼舒展,雪白纤细的手臂搭上了陆清宴的肩膀,主动凑上前,“那可以亲了。”
后者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的脖颈上,带着轻柔又毋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地、柔和地吻着她。
海风吹拂而过的风声,和哗哗的海浪声不断。
万物之语,落在耳畔都化成了眼前人的呼吸和心跳。
后来——
波涛在月光下粼粼地泛着波纹,虞婳被温暖炙热的大海包裹着。
一艘小船游荡在海面上,就像一片树叶般轻柔,在幽蓝的海面上被浪涛带动得晃晃荡荡。
*
虞婳在家休息了将近一个月,又重新回到了工作状态。
不过说是休息,她其实也没有闲着,比如加入了华夏艺术协会,并且通过考核后一举成为了华都艺术协会的副会长。
而这一次华夏艺术协会在春城举行年会,她将代表华都艺术协会参加。
陆清宴听闻她要前往春城开会交流两周时还有些不舍,“年会为什么在春天开?”
“开创艺术协会的前辈说,春天代表万物复苏、欣欣向荣,寓意好。”虞婳好笑地睨他一眼,“舍不得我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
陆清宴敛眸了一瞬,勾了勾她的手心,直言不讳,“舍不得你。”
直白不加掩饰的、热烈的情绪从湛黑如墨的眸子里透出来,勾得虞婳心下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