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怎么那么烫?”
陆清宴往下探的手一顿,挑眉,“嗯?”
虞婳的手扣在他的后颈处,两人额头相抵,男人的额头有源源不断的滚烫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她低呼一声,“你发烧了。”
陆清宴默默后退了一点,侧过头,“离我远点,别传染你了。”
虞婳按了床头的按钮,好笑又无奈,“我们刚才都亲了那么多下了,能传染早就传染了。”
数位专家蜂拥而至来到病房,自动忽略了他们都有些凌乱的衣服给两人都做了一套全面检查。
虞婳自然是一切正常,唯独心率有些快。
陆清宴则是因为着凉、纹身发炎以及情绪问题引起的高烧,需要输液吃药。
男人成年后很少生病,就连小感冒都少有,但往往这种类型的人一旦生病会更严重些。
病来如山倒,他的高烧夜间反反复复了好几次,险些高达四十度。
数位专家和医生护士忙上忙下,虞婳能做的只有陪护在病床前。
后半夜,陆清宴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
不过这几天的情绪波动剧烈,又过于疲惫,生物钟极其严格的男人也是在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阳光穿过百叶窗照射到地板上,有一道娉婷倩影逆着光站在窗前。
她手里握着一把娇艳欲滴的花束,浅粉的郁金香和白色桔梗相得益彰,簇簇满天星加以点缀,为病房中增添了几分鲜活颜色。
然而比起花来,更吸引陆清宴的却是拿花的人。
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滑落,沾湿了粉白的指尖,莹润的手在阳光下恍若透明,雪白如玉。
陆清宴轻身下了床,赤脚站在她身后,将虞婳拥入怀中。
他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的侧颈,轻声呢喃,“婳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