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甚熟练地看着大厅内的机场指示牌,正要往候机厅走去,倏地脚步一顿。
男人漆黑的眸紧紧凝视着她,犹如猎人盯上了猎物,锐利而危险,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见她出来,陆清宴一面大步走来,一面扯松了领带,男人的手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虞婳,想跑到哪儿去?”
周围的人都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场和优越的外貌吸引了一瞬,看到他身后那一排排人高马大的保镖后迅速移开了眼。
特助在心里为虞婳默哀,在虞婳登上飞往G城飞机的那一秒,陆清宴就收到了消息,立马乘坐私人飞机来了。
虞婳凤眸微眯,“你监视我?”
陆清宴不语,算是默认了。
他不顾她的抗拒,将人打横抱起,眸底宛如寒潭,泛着浓郁的偏执,“跟我回去。”
虞婳挣扎着,“放我下去!陆清宴!”
但男女上肢力量的确具有差距,任凭她如何抵抗,也撼动不了陆清宴牢牢禁锢着她的双臂。
他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男人的私人飞机犹如一只大型蜻蜓般停泊在机场。
陆清宴抱着虞婳上去了,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虞婳揉了揉被他箍得生疼的腰,扔了一只枕头砸过去,“你有病啊,陆清宴!”
他一把抓住枕头扔到了一边,脸被笼上了一片阴影。
“说不准。”他自嘲地笑笑,“可能真有病。”
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粗粝的指腹压在下巴上迫使她抬头,狠狠吻了上去。
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亲吻都不同,这一次是纯粹粗暴的摄取、啃啮。
虞婳被咬得火辣辣地疼,也不甘示弱地啃回去。
两人的唇齿之间很快就弥漫上了一道淡淡的血腥味。
半晌后,这场疯狂刺激的激吻才结束。
这既是结束,也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