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楼被抱住的瞬间,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睁开一只眼睛,眨巴着眼向父亲道谢。
岑力胤忍着笑意,将他放在床上,感叹到再过两年就抱不住了。
岑力胤扶了一下老腰看着苏阿离说道,“离儿,你来的正好,月楼刚刚非得逞强说自己好了,这下又摔着了,离儿就在辛苦一下,照顾照顾他。”
面对一个老父亲地涕泪横流,苏阿离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她点头,在转头的瞬间看到岑力胤嘴角若隐若无的微笑。
又看了一眼床上半闭着眼睛的岑月楼,不得不说这两父子的演技不是一般的烂。
“好,我会照顾岑哥哥呢。”
这句哥哥,叫的岑月楼是心花怒放,嘴角的笑容是抑制不住的像往外面溢出来。
“现在岑哥哥该换药了,军医说离儿可以代为换了。”
看着岑力胤点头,苏阿离用手指戳了一下岑月楼的肩膀,岑月楼睁开眼睛,“离儿,你可要轻点。”
犹如小猫在撒娇。
苏阿离眼里满是小心思,但表面上敷衍道:“放心,会小心的。”
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是如何咬着牙齿说的,军医的原话是,“苏姑娘,世子的伤已经好了,再换今天一次就不用再换了,等到结的痂掉了就好了。”
还在这骗我,是吧。还很重,是吧。
是不是忘记疼痛了,姑娘我帮你回想起来。
苏阿离咬牙笑着,慢慢褪下他的衣衫,露出白色棉布条,白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苏阿离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撇了撇嘴,手上的动作轻轻的。
在他看不到的时候,苏阿离以掩耳不及盗铃的姿势将他桌上的湿润的白色布条放在他伤口的位置,用力的压了一下,只听到一阵哀嚎声。
“你放了什么?”岑月楼眉头紧蹙,将胸口的布条拿开,放在嘴边闻了一下,看向苏阿离问道:“盐?”
苏阿离点头,一脸的无辜,“不是说盐水有消毒消炎的效果吗?”
岑月楼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种天真无邪,他知道她是装的。
“你故意的!”他肯定。
“没有啊,不信你问军医,我这几天一直跟着军医,军医有时就用盐水直接消炎的。”
“所以你就用在我身上?”岑月楼气结,但也无奈,没有药的情况下可以采取这个方法。
“这不是想让你好的快嘛。”一脸无害的摸样。
“你明明想让我多躺几天。”岑月楼知道这丫头一定是知道自己装的,所以才想出这一招,古灵精怪的丫头。
不过,他喜欢,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看着她的眼睛都带了光芒。
“谁让你装的。”苏阿离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岑月楼没有听的很清楚,问道。
“我说,你长的真好看!”苏阿离猛地加大了声音,还在靠近他耳边的位置。
岑月楼一手捂着耳朵说道:“我还没聋呢,那么大声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