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蛮蛮把自己带过来的个人物品全部装进公文包,“王部长,我只是一个编外的顾问,出席酒会这种重要的场合,无论是作为顾问还是女下属,都不适合我陪您出席。
另外,我看您对我的工作态度也有诸多不满,所以,我在此向您当面提出辞职,还请财务清算我跟我丈夫当初过港产生的所有费用,我会全额退还。
哦,这半个月的工资,我就不要了,留着请大家吃蛋挞吧。”
说完,许蛮蛮也不顾王文利难看的脸色,和办公室其他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拎着包走出了办公室。
拿着一株鲜花刚出电梯的金子初,看到老婆难看的脸色,赶紧上前,“蛮蛮,怎么了?”
许蛮蛮轻描淡写一句,“被领导训了,我不想留着继续被骂,就辞职了。”
他俩的位置离办公室大门不远,许蛮蛮也没压着声音,自然是想听不想听的全都听见了。
金子初伸手跟老婆十指交握,“蛮蛮,别气了,我来处理。”
许蛮蛮并不想让金子初搞事情,“不用了,就这样吧,虽然好聚不能好散,但是这些日子的努力还是不要浪费了,正事要紧。”
其实在她上班没两天,她就已经有这种预感了。
体制内的上下级关系很分明的,他们办公室的这群人,虽然有大部分人,都是来自不同的厂办,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王文利还是这些人里面的一把手。
刚开始来请她的时候,确实态度好,礼贤下士,但是当人才变成下属,传统男权主义思维就跑出来了。
对她态度好,是因为她有用,工作有不可替代性,但是当现在一切走上正轨,没有她,大家也能维持日常工作,那自然就得让她知道什么是领导的说一不二。
其实今天这个酒会,也就是个导火索,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其他事。
许蛮蛮接受这份工作,并不是真的需要这份工作,除了搭顺风车过来玩一段时间,也想着跟上面打好关系,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
现在她做了能做的,关系实在处不好,倒也没什么可惜的,他们在政界没什么力量,可大伯在军界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了,处不好,那就不处了呗。
原本计划去顶楼餐厅吃西餐的,自然也泡汤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骂,她又不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丢脸,心情还是很受影响的。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给大伯打了个电话。
是的,孩子在外面被欺负了,不得找家长告状啊。
许雷听完,沉声道,“大伯知道了,离开学还有段时间,你们不想那么早回来,就在港市好好玩吧,剩下的事不用担心,有大伯在呢。”
“好的大伯,帮我跟大妈带好,我开学再回,到时候给你们带礼物。”
挂了电话,许雷黑了脸,好你个王文利,我侄女给你帮忙,还鸡蛋里面挑骨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们许家的人,是那么好欺负?当他是病猫?
拿起听筒,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在港市的王文利自然不知道京市这边发生了什么,许蛮蛮走后,他只觉得恼羞成怒。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好好的班不上,非得去当老师,让她做点事还指使不动,现在被说两句还辞职?
想到秘书汇报的,所有工作理顺了,跟第三方对接也没问题,他也放松了。
这种恃才傲物的人,留在他的团队里,他还担心影响大家的工作氛围呢,走就走吧,离了她又不是地球不转了。
晚上的酒宴,他到底还是一个人去了。
许蛮蛮拉着金子初进了地下一层的地下室,打了半个小时的沙包,把心里那点气出了,也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她果然不去上班了,她跟金子初开始把港市生活当成蜜月来度。
办公室众人在醉生梦死干活的时候,她在海滩看金子初冲浪。
王文利焦头烂额跟第三方沟通,跟银行、投资方陪饭陪酒的时候,她跟金子初在顶楼的高级餐厅吃五星级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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