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哑巴,两个也是哑巴,我瞧着大燕的男人都很有钱啊。”
白若生不解的蹙眉,转头看着姜倾梧,“这什么意思?”
“沉默是金啊,这得值多少钱啊。”
说着,姜倾梧便加快了速度,白若生看着姜倾梧的背影,不禁嗤笑,“还真是会调侃人啊。”
两人披星戴月的,一路从山脚到山顶,却始终不见人影。
别说人影,连一处庄子,一处能住人的地方都没有。
山道两旁,只有两处半山腰的亭子,和山顶的南山塔,再没有其他。
南山塔本该是有人守塔的,只是此时,塔里漆黑一片,塔门还挂着锁。
“看来,我们白跑了一趟。”姜倾梧拨弄着塔门的锁头,轻轻叹了口气。
转头朝白若生看去的时候,白若生正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
“这可真漂亮,能看到大半个京城。”
姜倾梧闻声,默默跟了过去。
“我以前都没有仔细看过京城,这地方离我很近,却又遥不可及。”
白若生若有所思的喃喃着,随即倚在柱子上,传来一声苦笑,“你方才说,我的未来有很长的路……”
“其实,我已经走到了绝路,没有路了。”
“我走的路,从来都没得选,如今有的选了,却选了一条无路可走的绝境。”
姜倾梧隐隐明白了什么,朝白若生走近了些,“白青散的毒,还有几日毒发。”
“不算今日,还有三日。”
“解药呢?那个什么先生,还没给你解药吗?”
“是不是因为你没有完成任务,没有抓到顾厌白,没有杀了燕南,所以才没有解药。”
姜倾梧看着沉默的白若生,气急败坏的来回踱步,冷哼了一声。
“他到底是什么人?站在燕修宸这边的人,难道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吗?”
“为什么要伤害燕修宸在意的人。”
白若生叹了口气,轻轻摇头,“他的目的是要燕修宸做皇帝,并不在意……他所在乎的人。”
“而且……没有解药,并不只是因为之前的任务没有。”
白若生喃喃着,静静地看着她,目光胶着着,贪恋着,仿佛一不小心挪开之后,便再也看不到了。
“还有别的?你可真忙!”
“白青散的解药,你……你真的没有?”姜倾梧转头看向白若生。
白若生默默了片刻,轻轻摇头,随即一声轻笑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