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雅见姜倾梧失神,朝其坐了过去,拿过了她手里的拜帖。
“不管这人是谁,这些礼物,我先放进库房里……”
姜倾梧回过神来,打量着屋里的东西,“这些吃的,叫人试下毒,你喜欢就吃。”
“那些补品什么的,也别浪费。”
看着礼单和玉雅手里的拜帖,姜倾梧也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这两日宫中忙着登基和封后大典。”
“太后又病了,出不了门,宫里的琐事虽说不多,但一样也落不下。”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进宫陪我一段时间,主要封后大典那些礼数什么的,我也不太懂。”
“你放心,必不叫你累着,还有,我会跟我二哥,和母亲他们商量好,不用你费心……”
玉雅倒是一点没怀疑,看着姜倾梧笑意盈盈的,“行,听你的,反正我也好久没进宫了。”
“哦,对了,拜帖给我吧,我拿回去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给你送礼的人。”
“好,给你。”
姜倾梧拿着拜帖,本打算天黑再回宫去的。
可是才过了午后,九寒便带着宫里的亲卫来接她了。
“不是说,我自己回去,你怎么来了。”
姜倾梧上了马车,隔着小窗,朝外面的九寒问道。
九寒犹豫了片刻,朝姜倾梧凑近了些,“燕凛入京了,干爹不放心,所以叫我来接您。”
姜倾梧心里微微一紧,握着窗幔的手不由的攥紧,“燕凛入京了。”
“干娘别担心,干爹已经在京中布好了暗线,有他的行踪,我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姜倾梧回过神来,扬起一笑,露出几分从容。
“无事,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他缩起来当乌龟。”
姜倾梧说着,随即放下了窗幔。
开始,他不敢杀燕凛,后来,她又一次次的错过。
如今,她是皇后,而燕凛是逃犯。
天时地利人和,他非死不可。
姜倾梧正失神的想着什么,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九寒看着马车前面的人,骤然睁圆了眼睛,立刻拔出了刀。
姜倾梧觉得不对劲,打开车门朝外面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