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除了君珞说的那个法子,有别的办法转移魔种。
我没用君珞的法子。”
禹渊的声音去掉冷冽后,低沉好听。
元漪忍着没去拍自已的胸口,真是要命,听这声音都会怀孕好吗!
她听懂了,这意思是他没男女不忌,清清白白。
嘴里却问道:
“那你之前干嘛不用这法子?
君珞说阴阳花对你非常重要,我还跑去采了……”
说完,才发现后面这句话又不对劲,这不是让他误会自已是特意去为他采的吗?
是,她是特意为他采的,却不是因为那个原因。
欸,妈的,她觉得自已恐怕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果然,禹渊面上不显,声线却募地染上一丝欣喜之意。
“为了我你去采阴阳花了?”
元漪咬了下唇,索性说开。
“没错。
我把你救命的阴阳花拿了,总觉得欠你个大人情。
又没别的法子帮你,只好去采阴阳花了。
你要是不来,兰因今日就上路给你送去了。”
禹渊盯着的她的眸子悄无声息地沉了沉。
掩下失落低沉了声音,“原来如此。”
本想问她去采阴阳花有没有遇到危险,可见她好好的在眼前,也不必再问。
他在她眼里,不过就是那一夜的荒唐吧,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关心。
热起来的心,空了一块。
是他奢望了!
半晌后,淡淡道:
“司清莹是白时安和血煞宗圣女霓凉的女儿,兴许有点用处。
魔门的事了,你和孩子跟宋景琛离开东华大陆吧。”
元漪的关注点放在了后一句。
“你不走?
东华大陆会崩塌,你留下来干嘛?”
禹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多想从中看到哪怕一丝期待或者关心、担忧,却没有。
那双令他沉迷、如星般灿烂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浓浓的疑惑。
禹渊背转身,望向远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承认自已胆怯,既想她接受自已又怕她接受自已。
可他为了转移魔种用了禁术,日子不多了。
就算她接受了他,他也给不了她未来了……
与其让她日后伤心,不如从来没有开始过。
有些事,她不知道便不知道吧……
强行把那份奢望压了下去,声音又恢复了冷清。
“我想留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