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漪,对不起,你别信她说的……”
元漪好笑,“你说什么对不起?
她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还有,她这种小伎俩我还不会放在心上。”
宋浚希一时间无言,有些事越描越黑……
“对了,义父要去观礼吗?
顺便替我送一份大礼。”元漪笑得没心没肺,真像是打算给朋友送去一份祝福的模样。
“元漪,你不用这样。”
宋浚希心疼极了,心知瞒不住她了。
“我爹才不会去,他写了封信将禹渊骂了个狗血淋头,已经送出去了。”
元漪哭笑不得。
“义父……也这么幼稚的吗?”
宋浚希瞪了她一眼,“这怎么能叫幼稚?
只可惜当初是你、你那啥……我爹想找他打架都站不住理。”
元漪尴尬地看天。
也是,世人都传是她睡了禹渊还不负责,穿上衣服就跑……
就跟渣男提起裤子不认人一样,终究是她理亏。
“好啦,我什么事都没有,别一副我被始乱终弃的样子。”元漪受不了他这个样子。
宋浚希仔细瞧她面色平静,不似装的,这才松了口气。
“嗯,我们以后跟他划清界限!”
“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元漪打趣。
宋浚希微恼,“喂,收了我一千万改口费的,你犯规了,还钱来!”
“做梦!”
元漪转身就走,步伐飞快。
……
元漪瞧不见也听不见外人对她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一切,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孩子出生。
也没人再跟她提起禹渊。
炼丹的事情本是交给三名丹师了,可惜他们实难胜任。
要恰到好处的提取幻奇木须五成精华,说起容易做起难。
宋景琛暗中压下楚、刘两家想要元漪不停炼丹的要求,元漪过得无忧无虑。
一个月后,宋景琛和宋浚希紧张地在元漪院子外徘徊。
不时引颈张望。
昨日元漪肚子就动了,这都一夜半日了,孩子还没生出来。
房内,元漪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苦着脸砸巴着嘴,“好想吃巧克力,来罐可乐也行啊。”
“呼气、吸气……”产婆听不懂元漪奇奇怪怪的话。
姜茉比她还紧张,死死咬着手帕才让自已没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