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殊那么大口气,兽医何庆寿对王伟力笑道:“表哥啊,我说你这次百分百是赢定喽,一个星期后就等着收钱吧!”
“表弟啊,表哥能赚这比横财也是托你的福气啊!”
王伟力和李春菊激动得满脸通红,要知道三万块钱在这小村子里可是一笔大数目了。
担心这馅饼会跑掉,王伟力还和云殊立下字据,把赌约以白纸黑字写了个清清楚楚。
王伟力和李春菊乐得不行:“有了这个,咱就不怕你小子赖账了!”
“呵呵。”
面对他们的得瑟,云殊风淡云轻地问了一句:“何庆寿,你在半年前应该给这三头母猪喂过强力消炎药吧?”
“咯噔!”
听到这句话,何庆寿心脏顿时一响,面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你、你说什么?”
王伟力和李春菊却不知道何庆寿的不安,反而嘲讽道:“云殊啊,就你那半吊子村医,也想学人家寻根问底了,你配吗?”
“呵呵。”
云殊看何庆寿反应如此,心中已是明朗:“这个玩意欲盖拟彰,演技可真不行啊!”
他直接忽视王伟力夫妻,反而笑了笑:“何庆寿,给那些被水泡过的猪治病用消炎药是没错,可是给母猪用就不行!”
“而且你为了不让这些猪病死而导致自己的名誉受损,还给母猪用的是强力消炎药,那就更不行。”
“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做法,会让一头母猪失去它做母亲的资格!你知不知道,那是它与生俱来的,是上天对雌性动物最独特恩赐!”
说到这,云殊朝何庆寿冷冷一笑,语气极度轻蔑:“你真实自私,愚昧,无知,不学无术。”
听言,何庆寿双眼本能地瞪大,语气很是焦急:“我都不知道你说、说的什么玩意!”
何庆寿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哪会不知道云殊说什么?
“这个乡下仔,怎么知道我当初做了什么!”
何庆寿心脏狂跳,极度不安地拽紧了拳头:“而且,他还说出我给母猪下强力消炎药,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
惊恐之下,他不禁上下打量着云殊!
只见他虽然只是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裤衩,身上套一件廉价灰色T恤,可是那双眼的自信和深邃,却是让何庆寿感到无尽心寒!
“表弟,表弟!?”
见何庆寿脸色有异,王伟力和李春菊暗吃一惊:“咋滴了?不会出事儿了吧?”
“没事、没事。”
何庆寿急忙稳住心神,语气冰冷地抛了一句:“这乡下仔在装大尾巴狼而已,咱们不用管它!”
可是王伟力和李春菊也不是傻子,当然可以看出云殊的话对何庆寿带来强烈冲击!
这样的话,岂不是证明云殊有办法治好母猪的不孕症?
那么,自家不是要输给云殊三万块钱!
在这时候,云大海忽地双眼一亮:“我想起来了,大约在半年前村里的猪圈进水把猪给泡过!”
“后来王伟善找来这何庆寿来治病,然后怕它们得猪流感,就给它们喂了强力的消炎药!”
听言,王伟力和李春菊更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