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连我底下的一个总监都不放在眼里,我以为她只是仗着市场部的威势,你猜怎么着,她被开除转头就投入一个地产商的怀抱,大半夜的跟凌康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有莫三省。。。。。。”
“能在几个男人间混的女人,要么是玩物一枚,要么是真有手段,不简单的,令令,你事太多了,你可得防着点,嗯。。。。。。虽然。。。。。。。”
景芳欲言又止,极其心疼的望着于希令,随后话锋一转又关切的说道:“令令,你真的瘦的太快了,我冷眼瞧着,你的脸颊都凹下去两块。”
于希令怕景芳看出什么,遮了遮脸,托词道:“来了个凌康,我又要忙田也的事,实在是顾不上吃饭。”
“是忙顾朝禾吧!”景芳翻了个身打趣的说。
“没。。。没有。。。我只在乎工作。”于希令磕磕绊绊的说。
“顾朝禾这小弟弟还挺关心你的,拍宣传照那天,还问我你得了什么病?”
一听问她的病,于希令立马否决:“我没病,别担心。”
“唉,你快躺好吧。令令,你还是去我朋友那看看吧,之前他私底下跟我说他的一个病人,抑郁症没有及时看,后来拖成了精神分裂,幻听幻视,要死要活的。”
景芳怕于希令害怕,又接着说:“令令,我跟巧儿都很担心你,你看你这次来,身上那么多淤青。。。。。。”
“这是我去按摩,技师是新人,按狠了,别担心了。”于希令胡乱编了个谎。
一听于希令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景芳居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仿佛眼前的好友已经要咽气了一样。
景芳知道于希令没有父母兄弟,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她边哭边求于希令去医院看看,不为别人,就为她跟巧儿。
看着景芳这样哭泣,于希令想着,早知道是这样,昨天就不应该让巧儿来接自己。
她这苟延残喘的一条命,害这两个女人为她伤心落泪,真是不应该,她心里五味杂陈。
“芳,你别哭了,给我一年时间,等我赚够600万,你就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你要600万干嘛?你看病的钱我给你出了,你别在折腾自己了,行吗?算我求你了。”景芳哭的真切。
“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况且我想看好我的病后,去一个小城市,买一个院子,养一只八哥犬,再养点鸡鸭,种点菜,每年丰收的时候,给你和巧儿邮一些,我算过了,这样悠闲自在到老的生活最起码得600万。”
一听这个,景芳哭的更凶了。
于希令的这个愿望正是当年许艺青作为于希令的男朋友,第一次正式请景芳和巧儿吃饭的时候,畅想的他和于希令想要的未来。
自打许艺青去世后,景芳和巧儿从不在于希令面前提许艺青,没想到八年过去了,于希令依然没有放下许艺青。
原来一直以来,于希令的坚强都是她的问伪装,无法想象这八年来于希令是怎么撑过来的。
景芳越想越难过,哭的越汹涌,于希令反而淡淡的安慰景芳。
“芳,现在是我最艰难的时候,你别为我哭了,让我好好在你这里喘息一段时间,等我充满电,我又可以继续战斗了。”
听到于希令这么说,景芳怕自己再哭下去影响她的情绪,于是转悲为笑的说:“行,行,我不哭了,我这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景芳新搬的这个地方,于于希令目前的状况而言,确实是最安全的所在了,要是景芳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她是不敢来找景芳的。
这地方原本是景芳的老板五年前买的一片荒地,去年改造成了一个后现代风的艺术基地,平常接一些广告拍摄、艺术展览、名家交流会等高端活动。
因为这个艺术馆在郊外,通勤时间太长,公司老员工一年里离职了不少,所以最后这老板一合计就租了艺术馆附近的一小栋楼,作为员工宿舍。
景芳是公司的创意总监,属于骨干人员,老板规定公司总监级别以上的员工,每人分一套80多平的房子,还允许接家属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