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房间,忽然想喝点酒,其实我不爱一个人喝酒,独饮为寡欢,寡欢易醉。
在家的时候也就是陪着父亲喝两杯,大概也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只有举杯对饮时,这父子一场的情谊才那么妥帖入心。相较于其他场合的应酬算计,唯有与父亲对饮时方能感觉无拘无束的快乐。
我对酒其实是有抵触情绪的,因为我的确不太喜欢烈酒入喉的感觉。无论是国酒、洋酒,昂贵的酒,便宜的酒,我都喝过,至今我都未有那种陶然于酒中的感觉,也是奇怪。
有专家分析说,喝酒也是一种特别的痛觉。这可类比于吃辣,辣的感觉其实也是一种痛觉的反馈,那些不怕辣的人,只不过对于辣的痛觉麻木了罢了。喝酒也是如此,对酒味甘之若鹜的人大都被酒精麻醉得失去感知能力。我曾见过常年朝夕以酒为伴的人,他们的手脚都不由自主地颤抖,所以对于我来说,喝酒有种刀口舔血的危险。
但是生活的每个停顿里必得有酒的出现,多年来,我在众人间竟也混得个酒神的绰号。而这些却不是我期望的。或许是因为我的个性中缺少说不的勇气吧,所以不想喝的时候却抹不开朋友间推杯换盏的面子。好在父亲遗传给我他的酒量,若是随我的母亲,我估计每次举杯必醉卧于席前,畏酒更如畏虎一般。
今晚我却想喝点酒,好在我这里还存了几瓶红酒,我打开了一瓶,喝了一口,冰冷入喉,顿觉无趣来,还是来点烧烤比较过瘾吧。可想着我要控制体脂,晚上要控制饮食,不由咂了咂嘴巴,咽下这样的欲望。